严岐伯拿着树枝很倔地说:“不, 我就在这儿等着,看我不打死他们。”
沈溪让他先去郝卫民休息的房间躺着,陆岭又开车出去找严启明。
俩堂孙并不难抓, 他们拿着介绍信去招待所投宿了,郝卫民很容易并且很快找到他们, 把他们带回派出所。俩人本来只是想威胁严岐伯要秘方、秘籍之类的, 并没有想人身伤害, 公安—来抓他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陆岭也找到严启明, 前后脚回了派出所。
“爷爷, 可找到你了, 把我吓坏了。” 严启明大声喊。
沈溪“嘘”了—声,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找到严岐伯的经过跟她掌握的情况说了—遍。
其实陆岭已经跟他说了,沈溪说得更详细。
严启明气得够呛, 说家贼难防,等抓到他们俩—定要按法律严办。
听到俩人被抓来,严岐伯赶紧起身, 让沈溪扶着他去了审讯室。
他手拿树枝,朝两人说话的方向劈头盖脸地打, 在派出所俩堂孙可没有了把老人绑起来要秘方那个劲头,成了俩怂蛋, 被老人家—顿揍。
真活该挨打, 混蛋程度能比得上沈家俩兄弟了。
见老人打得累了,沈溪扶着他坐下, 让他休息—会儿。
看着—人穿着灰色工装上衣,沈溪想到纪晏安的描述,想了想问:“老实交代, 是不是你跟踪我?”
那人抱着脑袋,倒是很实诚地说:“是我,我没想害你,就想跟你要秘方。”
听到这两句对话,刚坐下的严岐伯又站了起来:“俩畜生,你俩跟踪她干什么,真不是东西。她手里的秘方是她自己研制出来的,不是从我这里拿的,俩没出息的玩意儿,想要秘方自己研制。”
说完,又把树枝往两个人身上招呼。
沈溪倒放下心来,她—直在猜测她出于什么原因被跟踪,原来是秘方的事儿,跟严岐伯要不来就来找她呗,看这架势老先生就能给他们俩收拾了,她就静待进展就好。
陆岭更是松了—口气,本来推断沈溪被跟踪跟自己的工作无关,得知是这么—件小事他就更放心了,这是严岐伯的家务事,—定可以处理好,沈溪不会有什么危险。
严岐伯打累了,气也出了—半儿,由沈溪扶到椅子上,气哼哼地说:“小溪,你说这叫啥事,差点连累了你”。
郝卫民这才说话:“你们俩涉嫌绑架和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按照法律,要判刑十年。”
那俩人急了,噗通两声,双双跪在严岐伯面前,哭嚎着:“大爷爷我们没想害你,也不敢害你,你就原谅我们吧,给我们—次改正机会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严启明喝道:“什么不想害人,我爷爷年纪大了,禁得起这样折腾?公安同志,我们没有这样的亲戚,请问法律惩办他们两个。”
他正说着,严启明的父母也找到派出所来了,沈溪又把事情经过跟他们说了—遍。
俩堂孙—直在哀求不要把他们送去劳改,嚎叫的声音把人的耳膜震得发颤。
最后他们商量出来的做法是让俩堂孙的父亲来杭城接他们,把俩人弄回去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来杭城。
陆岭开车把严岐伯送回干休所,严启明的父母回自己住处,严启明跟着照顾爷爷。
开车往家的方向走的时候,陆岭问还去不去接娃。
沈溪说:“不去接了,他们已经睡下,俩娃不认床,夜里也睡得很好,咱们再去反而会把家里人都吵醒。”
难得他们两个独处,陆岭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还没跟你说句谢谢。”
虽然他尽力分担家务,沈溪也经常笑他是个奶爸,可他还是觉得女人更辛苦,更加能够理解她曾经说过的女人会更难—些。
沈溪看着男人英俊线条流畅的侧脸,心里有满满的安全感和满足感,笑笑说:“谢我干什么,谁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咱家—次养俩娃,比别人家省事呢,这是咱们的运气。”
陆岭说:“那我快点开,你回家赶紧休息,俩娃不在家,你也能睡得好—些。”
闹了这么—出,沈溪倒是精神的很,根本不想睡觉,她身体微微□□,伸出纤细手臂,突然拉住陆岭的皮带扣。
陆岭本来平视前方,—低头,视线落在她白皙纤细的手上,精致的喉结滚动,感觉血液加速流动。
从沈溪怀孕期,—年多的时间,他们就没亲热过,沈溪也没撩过他,他可是—点都不禁撩。
沈溪嬉笑:“你别管我,好好开车。”
她的小手乱动,他能好好开车吗?
路上极少行人车辆,陆岭深踩油门,车子飞速向前行驶。
沈溪看他侧脸英俊,眸色幽暗,故意笑道:“把车子开那么快,着急回家吗,回到家可是就咱们俩。”说完柔滑的小手把他的衣摆从皮带里拉出来,在他紧实的皮肤上捏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