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个姑娘问她先夫之事,马夫人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想为慕容复洗清罪状。
王语嫣说道:“我不是慕容家的人,不过,正好,我也不想我的慕容复表哥含冤受屈。”她又问了一遍,“敢问马夫人,你的丈夫是何时去世的?”
她前面的那一句否定,让阿朱阿碧暗暗感到奇怪,不过,此时也没容她们多想,就被下面的对话吸引过去。
马夫人回答道:“众所周知,先夫冤死于今年的二月二十四日。”说完她还拭了拭眼泪,想来是怀念先夫之死,王语嫣的问话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在场众人除了乔峰以外,都觉得此女着实可怜,已经死了丈夫还要被逼着回忆日期,丐帮中人有的已经对王语嫣怒目而视。
今天是五月末,马大元逝世至今三个月有余。王语嫣仿若自言自语道:“那就奇怪了,我见你阳白穴隐现红光,颊车穴又稳中带促,明明是有了两月身孕的症状,难道是医书上是骗人的?”
此话一出,杏子林中的众相耸动!且不说她一个花季少女,怎能懂得妇人怀孕是什么样子,就是单看她这只远远观面部,就能断病就是众人从来没见过的。哪个大夫看病不都得搭脉,哪有人看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莫非是在世神医不成!
马夫人回过神来,她气得涨怒了双颊,“黄毛丫头休得胡言!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败坏我的名誉!全舵主,你还不快把她抓起来!”
王语嫣天真的说道:“嗯,原来贵帮的全舵主就是马夫人你的人。”
她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四周的目光刷刷全向全冠清看去。
全冠清本来心里就有鬼,面对众人突然而至的目光有些躲闪。他心里一算计,不对呀,他和马夫人康敏在一起的时间,也就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丫头明明说是两个月,就算是真怀了孕,也不可能是他的!
他们二人在一起的时间虽短,但是他全冠清早就不甘于屈居于乔峰之下,这个帮主的功绩和光环太耀眼,只要有乔峰在,全冠清就算是为帮中立了再大的功也没有用,如果有机会扳倒乔峰,就算暂时自己做不成帮主,也无所谓,所以才和马夫人一拍即合。
丐帮的陈长老厉声说道:“小姑娘,你可不要信口雌黄,败坏我们副帮主夫人的名声,若是这话传将出去,你叫无辜好人如何自处于世?叫我们丐帮弟子有何颜面?”
段誉他比王语嫣都急,他已经挡在了王语嫣身前说道:“抱歉各位,王姑娘她不谙世事,不懂这些,她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求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回护之情,太过明显。
马夫人康敏心念电转,泫然欲泣,语露决绝地说道:“我康敏今天遭此大辱,无颜再立于天地之间,唯有以死明志,去见我的先夫,在地府向阎王爷禀明冤屈吧!”说着,她就一头撞向空地场边的大石。
“不要啊!”“不要!”她去势虽快,但是完全不懂武功,在场众多武林高手,怎能让她真的一头撞死在众人面前,头发花白的谭婆出手最快,一把拉住了她,使她免于头破血流。
马夫人委屈地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谭婆对王语嫣怒道:“你这个小丫头,怎能含血喷人!马夫人虽然柔弱,性格却刚烈,若不是老身出手及时,现在已经是一具尸骸了,到时你闯的滔天大祸,就算你表哥慕容复来了,也没法平复众人的怒气!”
其他人也对王语嫣怒目而视,就连阿朱阿碧也十分不解她为什么要信口雌黄,说出有辱人家马夫人的话来。
唯有乔峰,目光不定地看着王语嫣。段誉更是一直护在她面前,怕这些人一时激动,群起而攻之。
王语嫣的目光在在场中人一掠而过,那马夫人正由面带得意的看着她,马夫人都表现得如此刚烈,还有谁敢怀疑她的贞洁!若是有人在怀疑或者咄咄相逼,在场的英雄好汉,也不会允许了。
王语嫣不由轻笑出声,王语嫣的容色本就出尘脱俗,此时欢畅的笑出声,更是一点儿都没辜负她的名字,笑语嫣然,一笑倾城,不少对她怒目而视的人,都看直了眼。
马夫人康敏脸色怌变,“你笑什么?”
王语嫣说:“我笑你自欺欺人,怀疑我说的事实。我是不是信口雌黄,现实摆在那儿,只要找个大夫试试脉相就知真假了。”
马夫人康敏警惕又不愤地道:“你还想侮辱我?简直太不把丐帮放在眼里!我堂堂的副帮主夫人,岂是你可以随口污蔑的吗!”她向白世镜问道:“白长老你是执法堂的长老,帮内帮外胆敢对副帮主夫人不敬者,要做如何处罚?”
丐帮白世镜正陷入沉思,一时间没有注意到马夫人的问话,直到马夫人再次的大声唤他道:“白长老!”
白世镜立时被她尖利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显然他是心不在焉。
王语嫣又说道:“看来白长老和马夫人也是关系匪浅,不然,怎么能听听你呼来喝去呢。”在惹得丐帮众怒之前,她又说道:“既然众位觉得我是狂言妄语,为了还马夫人一个清白,何不找一个大夫来?证明我是错的,如果真是我学艺不精,看错了穴位,那我自然会恭恭敬敬的向马夫人道歉,若是不幸让我说中了,那你们马副帮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