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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天做了噩梦,醒来摸到身边空了,她就害怕得打哆嗦,慌忙起身去找,结果腿一弯跪倒在地。
那天只是梁适起夜去了个卫生间。
当梁适回来的时候,看见她跪倒在地都被吓到了,立刻上前抱起她,问她怎么了。
许清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太过于荒唐,也不敢说是怕梁适消失才这样,怕她会因为自己昏迷了很长时间而内疚。
所以许清竹撒谎道:“睡得太久,腿麻了。”
梁适还笑她,“真是活久见。”
那日她们又做得很荒唐。
从夜半到天亮,许清竹的嗓子都哭哑了。
那些在梁适面前不敢表露的情绪,都借由性/事来发泄出来。
许清竹此刻也不敢再在这个空间里待下去了,她怕自己哭出来。
她用力挣开梁适的手,“我真的还有事,要先走了。”
梁适却拉住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片刻后,梁适说:“许清竹,不会有别人。”
梁适的声音有些晦涩,在这种还算正经的情况和场景下,颇有些难以启齿。
可她还是坚定地道:“只有你。”
——你是唯一的,也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