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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乌夜啼(一)(2 / 3)

的心血太多,不忍见他如此落魄消沉,因此时至今日,仍要冒不韪与他亲近。

大阿哥说要去请安。

王疏月见了这一幕却多少有些敏感。

他们无非借着这场堂会私见,为的就避在府上相见的嫌。

若是让他们知道,这边大阿哥看见他们相见,恐会忌惮皇帝而生乱,到不见得好。

想着,便出声拦住了大阿哥。

“你忘了咱们这回出来是阿玛的私行了吗可不能让别的人知道。”

大阿哥到也听得进去她的话。乖乖坐了回去,不一会儿就被别什么玩样儿吸去了目光。

近酉时。

大阿哥已经闹乏了,趴在王疏月肩上,从楼上下来,何庆在门口等着他们。“主儿,听得过瘾吗”

王疏月笑道“今儿倒要谢谢您。”

何庆将大阿哥接过拉,搂在肩上“奴才可不敢,这都万岁爷的意思,万岁爷说了,您生辰的时候,喜欢来这儿听戏,今儿虽不是您生辰,但也得让您开怀。”

原来不光是兄长有心,他也有心成全。

王疏月都快忘了自个是什么时候跟皇帝提起,她爱听三庆园的戏。

难为他日理万机,有的时候,连何年何月杀了谁,提拔了谁都会忘,这件琐碎小事,到记了这一两年。

“大阿哥也困了,咱们回吧。”

一去一回,大半日竟也过去了。

黄昏时,天下去雪来,纷纷扬扬地又把白日里的热闹覆了个干净。

王家知道皇帝与王疏月要歇一宿,便把正房腾挪了出来伺候。谁知皇帝却没那处安置,反而去了王疏月从前的屋子。赵家的媳妇撑这伞在正门上迎王疏月,见她回来忙道“娘娘可算是回来了,我们这儿欸,我们这儿没主意了。”

王疏月看着她惶急的模样,只当是父兄又被皇帝斥了,忙往里走,一面走一面问道“是怎么了。”

赵家媳妇道“奴才哪这辈子也没想过伺候万岁爷,宫里的规矩大,张公公眼皮子底下,烧的水也是错,用的胰子也是错,这会儿子,奴才家里那口子都没了法子,愣是连水都不敢传了。”

何庆道“这怨不得,我们万岁爷讲究。”

王疏月回头道“都来了我家这处,再不能穷讲究,你带大阿哥去安置,那边儿我去吧。是正房里头吗”

赵三媳妇忙道“哎哟,不是不是,在娘娘您从前住的那屋子。”

王疏月一怔,“我那地方小得很,怎么又去了那里。”

“奴才们哪里知道,娘娘快去吧。”

王疏月还未走进屋中,却听里面传来皇帝和兄长的的声音。

“张孝儒汇同户部几个堂官连名上的拿道折子,朕前日让你看了回去想,如今想怎么样了。”

“张中堂仍不解皇上的决心,大有与长议拖延的意思。”

皇帝笑了一声“朕跟他没有功夫耗。就“长议拖延”这四个字,你给拟出个参本子来,在乾清门上递,他人也老了,朕看他也是心灰意冷,心不在朕这一新朝,发还回乡到好,不至于成朕和你的掣肘。”

王定清应是。

跪安出来,见王疏月站在门口,此时也不敢多言,只请了个安,退到前面去了。

王疏月这才走进屋中,皇帝仍在看折子。

大片大片的雪影子透过碧纱窗落在他身上,冷冽清刚。

后宫不干前朝,这个道理她记得狠,听皇帝之前那几句的话的意思,对于张孝儒和醇亲王的私见,他早就了然于心了。因此,王疏月也大没有必要多言今日所见之事。

张得通站在皇帝身旁照看着他手边的那盏灯,见王疏月进来,便站到外边去了。

皇帝头也没抬,仍在折子上写着。

“三庆园唱的什么戏。”

“玉环记。”

皇帝蘸笔,趁着这功夫问她道“那是哪一朝的戏了,说什么,杨妃吗”

王疏月走到他身旁,取下头上的一柄簪子替他拨灯芯子“前明时的戏了,寻常市井人家爱听,奴才就不说来污您耳朵了。”

皇帝放下笔,合上折子,靠着椅背看他。

“说吧,朕也闲了。”

王疏月靠在他的椅子旁蹲下身来,“那您既要听,那我便说与您。这戏啊,取材于唐范摅云溪友议卷中“玉箫化”的故事。写唐代书生韦皋在平康坊和妓女玉箫相爱,因没钱被鸨母赶出妓院。分别时,韦皋赠玉箫玉环为记。后韦皋被西川节度使张延赏招赘为婿,玉箫悒郁成疾,口吞玉环而死。

皇帝笑了一声,低头看她道“你听这样无奈悲情的戏文。”

王疏月应道“还没完呢。后来,玉箫死后转世,名箫玉,长成后终于和因救驾有功被皇上任命为节度使的韦皋团圆。”

皇帝听完这最后一句,却莫名沉默。

良久方道“最后却像是刻意续上的一幕团圆。”

王疏月应道“我亦意难平。”

皇帝将手臂搭在圈椅上,“王疏月,既如此,你肯做玉潇”

王疏月点点头“若您是韦皋,我便肯,您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就一世一世地去找您。”

皇帝笑出声“你的话,朕看真的信不得,还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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