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之后他就将自己找生母的事简单跟顾清云说了。
顾清云听完皱眉,分析道:“信息太少,找起来会比较麻烦。”
傅明礼说:“今天这一趟,希望能有点收获。”
他们将车子开到某个路口,接上阿辉,然后赶往目的地。
阿辉除了外形比较吓人外,实际上就是个铁憨憨,不仅声音大,还是个话痨,一坐进副驾驶,嘴巴就叨叨叨地说个没完,车里其他人就只有听着的份。
阿辉说了半天,终于发现车里多了个昨晚没看见的人,忍不住好奇地回头看了顾清云几眼,然后语出惊人,对傅明礼说:“我昨天认错人,今天总不会认错,这个大美女是你女朋友吧!”
傅小鱼:……
顾清云:……
傅明礼也被逗乐了,低笑出声,道:“你还是认错了,他不是我女朋友,他跟我妹才是一对的。”
傅小鱼炸毛地反驳,“我跟他才不是一对的。”
顾清云坐在她旁边,赶紧顺毛,说:“是是是,你跟我不是一对的,我只是你的保姆。”
阿辉有点懵,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很了不得的话,只是他一时还无法很好地理解。
他回头看看傅小鱼。
又回头看看顾清云。
再回头看看傅小鱼。
再回头看看顾清云。
“咔嚓”一声,由于他脖子扭得太频繁,颈椎向他发出警告。
“傅少,你没开玩笑吧,这两个都是妹子啊!”阿辉跟傅明礼求证。
傅明礼嗤笑,补刀道:“谁说两妹子不能是一对的?”
阿辉耳边仿佛响起一声巨响“轰!!”
那是他的世界观坍塌的声音。
傅明礼这一行的目的,是找到当初租房给他妈妈的房东,向他打听一些当年的消息。
由于傅勇保密功夫做得足,如今三个小孩对自己妈妈的消息都知之甚少,长大后虽有能力查,但能查到的资料也非常少。
说是三任老婆,其实真正和傅勇登记结婚的,只有一个,就是傅明义的妈妈管小梅,另外两个老婆,连名字都没人提起。
后来傅明礼各处查找,终于找到当年在傅家做过帮佣的一个女人,对方只去傅家做了几天工,后来因为老家有事,就走了,她记得当时住在别墅里的女人的名字,叫佃娇娇,又通过她的描述,得知了一点长相,其他便一无所知了。
傅明礼就是用这点几乎等于零的消息,找到这边来。
阿辉最后将他们带到一个很老旧的小区,楼龄看起来有三四十年,由几栋9层高的单元楼组成,楼下因为各种违章建筑,几乎没有空地,楼上各种电线网线盘根错节,咋一看像是走进了盘丝洞。
小区没有电梯,单元楼的大门也没有锁,大大地敞开着,不仅在迎接住户,也在迎接小偷。
阿辉带着他们三人走进其中一栋单元楼,楼梯光线很暗,触控灯,但好几层的灯都坏了。
阿辉走在最前面,傅明礼走第二,傅小鱼走第三,顾清云断后,但由于过于黑暗,走着走着,顾清云就变成跟傅小鱼并肩了,还在视线实在看不太清的转角,伸手去牵傅小鱼的手。
傅小鱼甩了两下没把他甩开,加上楼梯真的很黑,也就由着他牵着。
原本顾清云只是捏着她的手腕,见她不再反抗,手掌便得寸进尺地往下,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
温热的手心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让人心跳加速。
他们要找的房东住8楼,一行人爬上去,只有阿辉一个人喘成狗。
拍了半天门,一个年过70的清瘦老伯出来开门,应该是阿辉事先有联系过他,见到他们来,也不意外,问都没问,就开门让他们进去。
傅明礼率先走进去,四处看了看,问老伯,“这是佃娇娇当年租住的房间吗?”
老伯腿脚不好,走进屋后,就坐回木沙发上,听到傅明礼这么问,摆摆手,用方言回答道:“不是,是在隔壁栋。”
见三个外地人都听不懂,阿辉便负责起翻译的工作。
然后他们才知道,老伯当时租给佃娇娇的房子是隔壁单元楼的房子,50多平米的两室一厅,后来因为佃娇娇在里面去世,房子就成了传闻中的凶宅,因为当时知道这事的邻里不少,一传再传,房子再也租不出去,自然也没人来买,一直空着。
“我能过去看看吗?”傅明礼沉声问。
傅小鱼看他一眼,这时的他,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严肃得像变了个人似的。
老伯点点头,撑着扶手起身,走到壁柜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翻找半天,才将那枚差点被遗忘的钥匙找出来。
傅明礼接过来时,发现钥匙有点锈了,他将它紧紧地捏在手里。
去隔壁楼时,傅明理拒绝其他人跟上去,只是让他们在楼下等着,傅小鱼不放心,想跟着,也被傅明礼拦住了。
于是三人就在楼下等,阿辉还是无法接受两个女人是一对的事实,时不时就要偷看他们一眼,傅小鱼被看得不好意思,果断转开头,找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这会已经过了上班的钟点,小区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买菜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