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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五十五个皇后(2 / 5)

皇帝。

谁料司徒声却故意将那些话当真,还做出了轻薄她的事情,她又羞又怒之下,问出了那句质问他的话——你这几日,也是如此对待玉姬的?

他当时怎么回答她来着?

是了,他面带嘲色的看着她,语气冷冽如寒霜的反问她:“与你何干?”

与她何干?

他对旁的女子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又凭什么将自己的私事,解释给她一个无关的人听?

林瑟瑟越想越觉得烦闷,她抢在他开口之前:“我随便问问而已,你不用回答我。”

说罢,她便挣开了他的手掌,吸了吸冻红的鼻尖,似乎是想要去皇家的帐篷里找嬴非非。

就在林瑟瑟要转身离开时,他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臂:“没有。”

她神色微微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方才的问题。

他说没有,便是在告诉她,他从未这样待过阿蛮吗?

所以,他只这样待过她一人?

天气明明寒冷冻人,林瑟瑟却莫名的觉得脸颊隐隐发烫,她轻咬住唇瓣,神色略显扭捏:“为什么?”

是因为她在他心里,也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地位了吗?

还是说到目前为止,他对她生出的好感,暂时还要比对阿蛮的多?

司徒声眉骨微动,眸色似有不解:“什么为什么?”

她低埋着眼眸,遮掩住泛红的面颊:“为什么不这样待阿蛮姑娘?”

他想了想,如实答道:“她和我又不是兄妹。”

林瑟瑟听到这个刺耳的答案,刚刚温和下来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他刚说过要和她继续做兄妹,现在又说他没把阿蛮当做过兄妹来看。

难道就是想告诉她,她在他眼里只是个妹妹而已,但阿蛮却是可进一步发展的攻略对象吗?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臂,连句话都没撂下,一步一脚印的踩着地上的白雪,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只留下司徒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说错什么了吗?

阿蛮和他不是兄妹,与他也是非亲非故的,而且他很快就会把阿蛮嫁出去,自然要与阿蛮保持距离。

司徒声沉默许久,终是缓缓开口:“刘袤,你在此守着,等陆想打完这场,让他去帐篷里找我。”

陆想家中有好几个姐妹,好歹接触的女子要比他多,想必陆想该是比他更懂女子的心思才是。

吩咐完后,司徒声便捧着手中的汤婆子,往刘袤的方向递了递。

在他眼中,男人根本不需要汤婆子这种娘炮的东西,唯有女子们身娇体寒,才需要用这东西暖手。

刘袤连忙恭敬的上前,想要伸手去接他递来的汤婆子。

壶体滚烫的温度渗透了他的手掌,上面似乎仍残留着一丝她的体温,温暖的令人生出些眷恋之情。

就在汤婆子离手的那一刹那,司徒声又突然反了悔,从刘袤手中夺回了汤婆子:“天冷,我还是拿着吧。”

他捧着汤婆子,往前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刘袤道:“你的指甲缝里有泥,去仔细洗一洗。”

刘袤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指甲盖:“……”

他都没有指甲,又哪里来的泥?

司徒声眉骨微动,抬眸瞥了他一眼:“怎么还不去洗?”

一想到刘袤摸了他的汤婆子,他就莫名生出想要剁掉刘袤那只手的冲动。

这汤婆子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温暖了,必定是刘袤接过汤婆子的时候,将她的体温都给蹭掉了。

刘袤见自家主子神色阴鸷,虽然一脸呆愣,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他还是乖乖的应了下来。

但正当刘袤吩咐下人去端来一盆水时,司徒声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刘袤的手掌,放在汤婆子上蹭了蹭。

司徒声捧住汤婆子,似乎又感觉到了一丝她的温度,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用洗了。”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陆家的帐篷,徒留下刘袤一人满脸凌乱。

林瑟瑟先去换了身宫装,待她将仪容规整好,才回到了皇家的帐篷里。

她还未走近,嬴非非便扑了上来,一脸掩不住的兴奋:“皇嫂,你看到没有?我师父回来了!”

嬴非非到底是年纪小,也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说这话时激动的几乎快要喊了出来。

林瑟瑟隐约看到,坐在正位龙椅上的皇帝,脸色好像更黑一些

位于角落里的纯嫔,面色似乎也不大好,她望着拥在一起的两人,眸中的妒恨几乎要溢出了眼眶。

前世的嬴非非,出嫁前与纯嫔的关系极好。

纯嫔会给嬴非非画各种兵器的草图,而后让铁匠按照兵器图为嬴非非打出精巧又稀罕的冷兵器来。

她们两人年纪相仿,又都喜欢天马行空的畅想未来,再加上每次嬴非非被皇上训斥没规矩的时候,她都会上前帮嬴非非说话。

两人很快便发展成了闺中密友,每日都黏糊在一起,就像是在谈恋爱似的。

想当初嬴非非沉湖溺亡的消息穿进宫里,纯嫔还曾真情实感的为嬴非非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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