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报警。”
她又没有斯德哥摩尔,没有受虐的倾向,更不可能不时刻明确的位置,让自己重蹈覆辙,踏上女配的归途。
“和我说明一件事这么难吗?”
耳边车锁声开响了。
“我们不是真夫妻,在沈攸寒面前好好扮演不露馅就是,至于南小姐,我本来就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也不止是因为你。”
心脏一阵颤动。
沈恪之无法理解的是,这个摆明了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女人,却可以堂而皇之地嫉妒另一个女人。
虞敛月冷脸甩上车门。
但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她的嫉妒,和别的女人似乎不一样,他从短暂的丑陋失态下也看穿了她。
当一个女人反复提及另一个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另一个女人,这不是嫉妒又是什么?
沈恪之露出了半笑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