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 一眼就能看到开过来的车 。
但蔺空山却留意到 。
舒白秋并没有立刻拿头 。
直到傅斯岸下车走进来 , 和蔺空山简单打过招呼 , 他们三人才一同离开 。
库薄是下午的飞机 。 算算时间 , 也该去机场了 。
汽车缓缓驶离 , 蔺空山目送他们走远 。
一旁的商洛晔忽然开口 , 道 。
“ 他们吵架了 7“
蔺空山拿头 , 看了身旁的恋人一眼 。
敏锐的弟弟 。
他想 。
「“ 可能是小舒有点没精神吧 。“
蔺空山道 。
将库薄送到机场 , 确认他过了安检之后 , 舒白秋才复又坐车离开 。
机场离市区的距离很远 , 回家路上又有些堵车 , 开着开着 , 天边的夕阳已经变为了橙黄色 。
汽车后排 , 舒白秋望着窗外 , 身形未动 , 一直很安静 。
而在他的身侧 , 傅斯岸也良久没有动 。
来接人的路上 , 傅斯岸一直在处理工作 。
但从接到舒白秋之后 , 尤其现在 , 和对方的独处 。
傅斯岸却连轻震过几次的手机都没看一眼 。
不过 , 男人也没有开口 。
车厢内 , 一时有些沉默 。
傅斯岸知道 , 造成这种境遇的原因 , 是他自己全责 。
前天下午在浴市里 , 他当真做得有些过分 。
以至于傅斯岸第二天才发现 , 自己的背上都留下了几道鲜明的划痕 。
那是小啾抓出来的 。
看起来和上次的咬痕一样分明 。
起初少年还试图想要开口 , 可是他的声音却完全被顶碎 。
到后来 , 舒白秋根本再咬不出一个字音 。
只有细颤的痉李 , 和大颗的眼泪 。
站着抱对少年来说 , 到底还是太超过了 。
更何况 。
傅斯岸还是毫无剩余地全量进去 。
而且他的力度也着实太凶 。
事后 , 连传斯岸都不禁做了反省 。
因为他给人涂软膏时就发现 。
小啾的豚间都被他撞种了 。
那哲白的柔园 , 就好像被凶野的恋人毫不留情地掌掴过一样 。
妍色浓得惊人 。
其实早在一开始 , 傅斯岸就知道 , 所谓的娃娃亲大概只是一个误会 。
他还不至于愚笨到看不透一个人对小啾有没有歹心 。
但事实的发展 , 到底还是超出了傅斯岸的预料 。
他的失控 , 居然会来得如此之凶 。
傅斯岸想 。
可能骨子里 。
他依然是个恶劣太过彻底的人 。
那一天折腾到了很晚 , 傅斯岸好悬还记得小啾的身体受不住过量折腾 , 所以没有让舒白秋太多次 。
只是这种限制所带来的延长 , 对少年而言 , 似乎也难说是好事 。
总之到后来 , 傅斯岸清楚记得 , 怀中的小孩近乎崩溃 , 只剩下了虚弱至极的喉唔气音 。
他是在中途生生失去意识的 。
甚至连最后终于能淌出来时 , 都没能再度清醒 。
一晚之后 , 舒白秋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
醒了晏开眼睛 , 少年也没有起床 。
而是慢慢地 , 又重新缩回了被子中 。
傅斯岸就在床边 ,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发现 , 忧人已经醒了 。
但之后 , 舒白秋迟迟没肯出来 。
直到傅斯岸说不起来吃点东西容易伤胃 , 床上蓬松圆滚的被卷才终于有了一点新的动静 。
一只纤瘦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 无意间露出的手指侧间 , 还有被傅斯岸磨灼出的薄薄粉痕 。
那只手慢慢伸到枕头边 , 把放在那里的手机拿了进去 。
柔软被卷下面的少年依然没有起身 , 他也没有出声 。
昨天舒白秋的嗓子哭哑了 , 即使醒来前被喝了水 , 眼下说话也会觉得痛 。
傅斯岸仍在床侧 , 过了一会儿 , 他就看到 , 一个亮着的手机从被子下面被推了出来 。
手机的屏幕上 , 显示的正是昨天晚上 , 舒白秋和葛虹阿姨的聊天记录 。
昨晚打完电话之后 , 听到那句话的舒白秋就发信息询问了葛姨 , 关于娃娃亲的事 。
葛虹也很快回答了他 。
所谓的 「 娃娃亲 “, 其实只是一种开玩笑似的说法 。
真正的事实 , 其实是舒白秋妈妈她们乡族的一种风俗 。
因为小舒白秋出生时体弱 , 常会生病 。
年节时分 , 林青霄女士回考家时 , 族人便给了她一个建议 。
可以让这个乖娃娃 , 和相邻同岁的库薄结成一种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