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向前看。漾漾也小,还得有妇人悉心照料。”
“我不要!”
她愤怒的如一只小兽。
沈族老慈爱的看着她,眼神带着不赞同,好似在看不懂事的稚儿。
“有了新的阿娘,日后再有弟弟妹妹,这才算个家。”
沈婳只觉得异常刺耳,她不听这些。
“走,你们都走!”
“天天管着我家的事,一个托着长辈的身份张嘴闭嘴为我好,若真是为我好,不如少登我家的门,如此你死了我犹健在保不齐还能给你上柱香。”
沈族老:“你——”
沈鹤文:“漾漾,怎么说话的?大哥,你看看,这府上没有妇人料理,如何能成?别让好好的女娘都给耽误了。”
沈婳看向他:“你就更可笑了。早早闹着分家的人,眼下日子不如意就知道大哥的叫了?我若是你都没脸来。如今也好意思管兄弟家的事?官府盖了印的分家契书,一式三份,怎么,你的那份被你吃了?”
可她的理直气壮很快被击溃。
因为,她听到沈鹤文道。
“你阿娘阿兄是给你求药,山路险峻途中又起了雾,马儿失惊这才坠崖的。还不是被你害的。我念你年幼,不同你计较,怎么,眼下还要害你阿爹不再娶吗?”
这一句话,仿若一道惊雷。直直劈再她身上。
“二弟,你同他说这些作甚!”沈巍崩溃怒号。
小小女娘眼睛再无焦距。
她慢慢的重复一遍。
“是……我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