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崔绒再大些,他便以男女有别断了交情。卫国公府又能如何?
这可是卫国公府自愿为之,他从始至终都没逼着他们。
那种话,八九不离十便是出自卫国公夫人之口,再被卫小公子听了去。
卫国公夫人挑剔,心比天高。舍不得儿子在崔绒面前受罪,也便对此早生偏见。
可她又舍不得放弃阳陵侯府。
也只能私下说些不中听的话。
崔韫仍旧是往日的肃肃清清。丝毫不提卫国公府。
他到是没隐瞒:“阳陵侯府的人绝不会肆意生事,但绝不怕事。”
崔韫这人会忍,对自身也狠。可却不容许旁人欺辱到侯府的人身上。便是半点也不行。
他爬到这个位置,可不是贪恋权势,为了宫里那位鞠躬尽瘁的。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沈婳再要问,却如何也不说了。嘴严的仿若河蚌,如何也撬不开!
不说便不说。
沈婳不情不愿。
“那我们这会儿回府吗?”
崔韫收回视线,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道:“云想阁不去了?”
“去!”
沈婳:“去赴婚宴穿的衣裙都没买。”
她又怕崔韫觉得麻烦,又不让了。也便很真诚的敷衍。
“头一次见外祖他们,我得打扮好看些,总不能丢了表哥的脸。”
沈婳接下来就在想,近些日子盛京最时兴的款式,她该买哪种料子,衣裙的颜色得决定不同的首饰款式。
云雾绡,交织绫,素软缎,浮光锦,蜀锦。
沈婳纠结。
在这方面,她一向是不愿马虎的。
崔韫垂眼:“你决定便好。”
“重视些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