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陵侯府怕是不久后便会有喜事,昨儿我瞧得真真的,郎才女貌的很,登对。
——呸,不是说遮了脸么?
——侯爷那种人,胭脂俗粉能瞧得上?
也有这样的。
——今日下了早朝,皇上特地召见侯爷,怕是也在意此事呢。
——侯府人丁不旺,香火继承于侯爷一身,在意些不应该吗?
薛疏月气的愣是将屋内的最贵的花瓶给砸了。
砸后,又是追悔莫及的心疼。
“沈娘子,大事不妙!你我有难啊!”
她说着话,一面跑至沈婳跟前。
“我好着呢,你别给我寻晦气。”
薛疏月焦心:“不是,你听我说!”
“侯爷有喜欢的女娘了,怕是不过多时就要娶进门了。也不知好不好相与。”
她和沈婳都是想着要当妾的,本该是敌对关系,便猝不及防的来个二少奶奶,可不得拧成一股绳。
沈婳闻言笑了。
“这是好事啊。”
她的红封得到手了。
“你可长点心吧!”
薛疏月恨她不争气,心烦意乱道:“大晚上让男子抱着脚都不肯沾地的女娘,会是什么好货色?”
“依我所见,怕是矫情的狐媚子,日后能有你我立足之地?”
沈婳笑意凝滞。
显然清楚薛疏月是误会了。
她抓住了重点。
沈婳冷哼。
“你这人不怎么样,说话怎么也这般不中听!”
“我觉得那女娘定然是懂事端庄最贤淑不过的。”
“她不走路怎么了?碍着你了?”
“有本事你让表哥也抱你,没本事别在这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