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有甚区别!”
“你要带她去何处?来人,全给我拦下!报官!”
可他发号施令,手下的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敢动崔韫半分。
崔韫不咸不淡的看着地上的发冠:“这是小惩,她脸上的伤,后自会有人与你清算。”
“你到底是谁?”
“外乡来做生意的?你可知得罪了沈家,丰州城势必没你立足之地!”
沈家还没倒呢,在此之前,他也足够能让没权没势的外乡人吃不了兜着走。
崔韫却让他死的很明白。他扔下一句话,这才朝外走去。
“阳陵侯府崔韫,宿丰州城同福客栈,沈公子若实在不服,报官也好,打斗也罢,我随时恭候。”
沈婳早就出了屋子,在院内看着奴才扛着箱子风风火火朝外搬,就连倚翠也不得空。
她蹲在花丛旁等了片刻,才看见崔韫出来,再往后,是敢怒不敢言,陪着小心,假笑挫败的沈瞿。
同前面举止矜贵肃肃的崔韫相比,此刻的沈瞿丑的沈婳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崔韫提步至沈婳生前:“怎么?”
沈婳缩着圆滚滚的一团。忧郁的语气都带着闷闷。
“这些花是我花了百两银子买的珍品。我想摘下来晒干泡茶喝。”
“我的人都在忙。没人使唤了。”
即清莫名一个激灵。
果然,沈婳的视线下一瞬落到即清身上。
即清:???
太作了!
就没人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