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烂泥走了进去。
长宁坊的一条主干道上
这里的道路要稍微好上一些,都是用青色碎石子铺垫而成,两旁有一排各式各样的店铺,但大门紧锁,牌匾上落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停业许久,只有寥寥几个卖馒头、包子的食铺半开着木门,里面有人隐隐在收拾东西。
而街面上,人影稀落落的,路过的行人脚步匆匆,买了些干粮点心后,就迅速离开,而且这些人身上藏在打着补丁的宽大衣袍下,头上还带着老旧的兜帽,让人看不到他们的脸色。
这条主干道除了偶尔的行人走路的“趵、趵”声,和木门打开的“咣当”声,就再无其他声音,好像条鬼街般,安静的可怕。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
“谷神不死,是谓玄.......”
韩易刚走过一处巷道,从里面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在抑扬顿挫的喊着什么,似乎是个领头之人,接着,又有大量的人群附和着、嘟囔着,好像还有些人的口音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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