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还没。他今天是去开会,估计是那事故今日出结果,应该要晚一点吧。”
“我刚在印刷坊问了下杨叔,从他那得知炼钢厂的领导这两天找震子谈了好几次话,话里话外都是令人气愤恼火的变相威胁,这件事估计最后还真如你所说,是毫不相干的震子来背黑锅了。”黎昊阳此时心情不太好,脸拉得很长。
黎璃早就猜想到了,“杨叔和红梅婶怎么说?”
“哎,他们都是从国营厂出来的,见识过里面的黑暗和复杂,纵然气愤也无可奈何,不管最后什么结果都只能无奈接受了。”
黎璃倒是想得开多了,洒脱道:“离开就离开,震
哥现在学到了一技之长,天大地大,到哪都能安身,没必要窝在这里挣那点死工资。”
“震子应该想得开,只是遭遇这种事心里头会有点不平衡吧,调节几日就好了,主要是杨叔和红梅婶估计会郁闷很长一段时间。”
黎昊阳理解老一辈的思想,他们觉得国营厂的工作更体面正式,好不容易进了厂,获得这么一个机会,却偏偏被这种不正当的竞争方式挤下来,想想都觉得憋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