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拉着行李正往机场大厅而去。
那辆原本走在她前面的车也刚好把车停好。
张玲怀着几分好奇心停下了脚步。
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跟了她一路。
这时候那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一位面目狰狞的女人。
看去就像是在残酷的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人。
换句话说,那个女人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面目狰狞的女人察觉到张玲一直在望着她。
于是就自然的向张玲走了过去。
张玲看着距她越来越近的女人。
她的身体都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什么情况?
如今的狂徒都这么胆大妄为的吗?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到处都是摄像头的停车场行凶。
当然!
真的要动起手来。
她张玲可不惧任何人。
她就是这么倔强的安慰着受惊的小心脏。
只见女人立于她的面前,堆砌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操着一口吴川山区之人的土话口音说:
“姐妹儿,你这是要去坐大飞机吗?就是传说中拉客的那种大飞机。”
这种表述乍一听就给人一种女人是没有上过学的土包子。
也许是因为那句穷山恶水出刁民。
所以让张玲不禁觉得女人不是善茬。
不过,张玲还清醒的记得父亲临别的关照。
没有拒人千里之外。
只是她有点被问蒙了的回问:
“你什么意思?”
女人继续带着几分憨笑解释说:
“我是
张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开的价值近百万的黑色轿车。
一个开这样车的人会是
这必定是不怀好意的逗她玩呢。
张玲压制着心中汹涌的怒意。
尽可能和善礼貌的问:
“你确定自己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女人严肃而疑惑的说:
“当然是认真的。我说姐妹儿,不明白你为何有如此一问?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张玲着实有点佩服女人了。
简单的几句话就让她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她确实一开始就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了对方的意图。
实际上女人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过有损张玲的事情。
所以张玲略显尴尬的抬手指了指女人的车笑着说:
“我实在无法相信。开那种车的人会没有坐过飞机。”
女人潇洒的瞥了一眼她刚停好的黑色轿车说:
“你说的是那辆车啊!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
张玲惊讶的复述了一遍。
她
把车开到这里不是销赃就是要逃跑。
她更加警惕的观察这对方。
只见女人没有丝毫惊慌的对张玲解释说:
“别误会。那辆车也不是我偷来的。只是我来吴川找朋友玩。一个朋友借我开着来机场的交通工具而已。”
“交通工具而已。”
张玲像复读机一般又复读生一遍。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要么女人本身就有着不错的财力。
要么女人与这朋友关系绝对不是一般的好。
竟放心的让眼前这个女人随便开。
相对来说。
张玲更愿意相信后面一种答案。
女人对张玲的惊讶仿佛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女人才会表现的极其自然的说:
“对,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那辆车的。只可惜今天恐怕也是我最后一次开了。”
张玲则有些疑惑的问:
“为什么?”
因为听女人口音明显就是吴川人。
车在吴川。
女人又与车主是朋友。
想必只要女人愿意都有机会开到这辆车的。
而女人在环视了一圈周围的风景后却带着几分悲凉感说:
“吴川这个地方虽然也很美。但已经没有我的家了。往后恐怕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按照张玲的理解。
女人这么说就是在表达吴川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
也就没有牵挂。
所以也就谈不上有家的感觉。
张玲看着女人伤感的模样。
看来她的理解应该相差不大。
但她的心中还是有众多疑惑。
可是最终又不忍心继续追问了。
她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腕表时间。
距离登机时间越来越近。
为了赶时间只能强制打破了当前有些伤感的氛围。
张玲依旧保持着警惕。
但还是答应与女人一起去机场大厅。
本以为女人到了大厅。
张玲帮着女人寻一位机场工作人员帮忙。
她便可以轻易摆脱女人的纠缠。
但是女人却开口说自己与张玲一见如故。
女人正好又没有什么好去处。
恰巧得知张玲是出来玩的。
所以女人直接钱让机场工作人员购买了与张玲的同一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