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敏锐的接过他的话茬说:
“是说我为何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样子?”
她看着李想点点头,继续微微一笑说:
“木子有句话说得很对。对恶人施舍过多的人道主义,那么我们将心存善意的好人该置于何地?”
李想没想到木子会说出这种话。
而且这种观点与他极度契合。
他因为这个观点看着她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木子还说显然这种对恶无底线施善的做法,是纵容恶人继续毫无顾虑的为恶创造了条件,从而就是对善良好人最大的残忍。”
李想也是见过一些恶人根本没有得到绝对惩治。
然后变本加厉继续残忍欺负心存良善之人。
所以他才会执意要惩治一下这个女服务生。
“你惩治那个女服务生本没有错。让她知道什么是身而为人之根本。”
他听到她的肯定,心里放松了许多。
“不过,我若看到她吃苦受罪而欢欣雀跃。那么我与那个女服务生本质上就没有区别。”
他听着她的一番言论,深刻认识到,身为男人的他,此时的格局竟不如一个女人。
说实话,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希望社会环境充满了和谐的音符。
因为社会有时候就像一台钢琴,社会上各色的人就像是钢琴上每一个琴键。
一场荡气回肠、余音绕梁的演奏,离不开钢琴的琴键能发出标准的音符。
当某些琴键音不准就像是恶人在作恶。
我们想要演奏一曲动听的乐曲就必须先要调音。
调音,有些零件已经彻底坏了,主人必须要狠下心更换成新的,万不能因为心疼钱财,糊弄的暂时将零件各种修修补补。
要知道你若在调音时敢糊弄钢琴,钢琴就会在你演出关键时,敢发出不和谐音符来糊弄你。
此刻!
有温暖如玉的光辉,透过茶馆的玻璃窗照耀进来。
给人一种不喧哗,不张扬之感。
以沉静的姿态,告别黎明,迎来黄昏。
又到了不得不离开说再见的时候。
张玲经过这一次与李想的深入交流,进一步确认彼此三观高度一致。
之所以搞出了那么深的误会还是缺乏交流导致。
那个上官傲雪曾经显摆的生日礼物,令她长时间的耿耿于怀。
最后竟然李想是以公司名义,让陈剑采购的礼物而已。
李想因为一个神秘电话匆匆离去。
父亲今日也不能为她准备晚餐,只得相约阎瑗一起去吃饭。
说起吃,阎瑗向来都是最积极的。
张玲每次按照约定到达经常去的饭店,阎瑗必定已经开始吃了起来。
她若是有半点怨言。
阎瑗必定有一箩筐的理由证明自己提前吃没错。
甚至都能拉扯到提前吃都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
唯独今日就有些奇怪了。
她竟然是最先到达约定饭店的。
本以为这次能让阎瑗体会一下当初用在她身上的那些理由。
她刚把菜单拿在手里准备点餐就接到了阎瑗爽约的电话。
说单位领导突然组织所有人团建。
这种活动阎瑗实在无法推辞。
听到这个消息,本来饿意很浓她,此时却没有一丝吃饭的兴趣。
一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
她一脸失落的起身离开了饭店。
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发现有个盲人老头坐在地上乞讨。
老头不像其他乞讨者一样,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自己的苦楚。
而他的身旁只放了一块纸牌,上面只书写着“我是盲人,请帮帮我”八个大字。
老头默默的坐在那里,如果有人向他投下硬币,他才会开口说两句感谢的话语。
当已经路过的张玲在听到老头虔诚的感谢。
她判断老人并不像那些职业乞讨者。
她动了恻隐之心重新站在老人的面前观察了一会儿。
确定老人确实是盲人,而且从他一脸忧愁的表情中透着几分不自在。
判断老人也确实遇到了什么困难,而且这次乞讨更是他的
看着老人面前的钱币加起来还不足十块钱。
她没有像一般好心之人直接给予老人金钱上的帮助。
而是从身上摸索出一支笔,将老人身旁的牌子拿起来,顺手改了一下牌子上的乞讨文字。
老人听到了身前的动静,警觉的以为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使坏,双手触摸了会儿张玲的高跟鞋,带着几分祈求的语气道:
“这位好心的女士,请问你在做什么?”
张玲为了老人书写了一句新的乞讨语,并将牌子重新刚回到老者身旁。
当起身看到老人抓着她的鞋子不松手,她笑着向老人解释说:
“没事,我只是觉得你牌子上的文字写的不好。所以就帮你重新写了一句话。”
老人从张玲的温和的语气中没有听出任何恶意。
于是带着几分惭愧之色,连忙松开紧抓着她鞋子的手说:
“谢谢。但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