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心知自己确实有些紧张,但此时为了尊严决不能承认。于是,她为自己辩解道:“对,我是紧张了,人家还不是在紧张你。”
“紧张我?”阎瑗摇着头,砸吧嘴,“瞧瞧,瞧瞧,我亲的玲玲为了袒护一个男人,都把我都搬出来做挡箭牌了。突然感觉好悲哀啊!呜呜……”
说完,阎瑗一副小家碧玉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抹着眼泪。
张玲显然是见惯了阎瑗的戏份,出手推搡了一下其肩膀,无奈的摇摇头说:
“快行了,又来,你的戏份就如你谈过的那些男朋友一样多,姐们儿我早已经免疫。”
“张玲!”阎瑗突然大叫道,红着的眼有些湿润,噘着嘴,看了一眼有几分受惊的司机,“你……怎么能当着外人揭人家老底?真的好过分啊!”
阎瑗红润的脸颊,有几分恼羞,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出租车司机有些担忧的急忙要撇清关系而开口说:“我说二位美女,你们说什么我没听见。但还是请二位别动不动一惊一乍的好吗?这样很影响我行车安全的。”
张玲苦笑着回答道:“师傅,对不起啊!我朋友有点神经,你别介意啊。我这就让她安……”
阎瑗却紧接着又大喊:“过分!张玲你……”
张玲按照以往的经验,处理这种局面,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把阎瑗拥入怀里,像哄小孩一般再说两句软话,便不会再节外生枝。
“好啦,是我错了行不?咱们别闹了。”
阎瑗刚温顺了几秒,似乎又想起自己的目的,用力挣脱开大喊:“谁闹了?明明就你很过分。”
“好好!”张玲敷衍道。
“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倒不是不能原谅你。”
“啊?”张玲诧异看着阎瑗,但考虑到司机感受,“好,你说我做什么才能被原谅?”
阎瑗压制着心中狂喜,继续装作生气的模样说:“除非你必须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不然我今天和你没完。”
她看了看司机,没办法只能妥协道:“算了,你想知道什么现在就问。我一定认真回答,如何?”
“真的!”阎瑗目的达成,语气平常,带着明显的兴奋之感。
张玲才明白又输给了这个戏精,无奈的揉揉脑袋苦笑道:“嗯!不过,我话没说完,条件是我今儿只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可要想好要问什么。”
“不行,至少两个问题。”
阎瑗最想知道一个问题,张玲究竟对王海说了什么?
另一个见张玲如此紧张李想的电话号码,就产生了想知道这个相亲对象的所有已知信息。
“那算了。我可以保持沉默,一个都不说。你可以继续耍小孩子脾气了。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我可以装作不认识你。”张玲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看向吃窗外。
阎瑗深知张玲决定的事情,一般不可能轻易改变,心想有的八卦,总比没有的强,决定妥协道:
“好!我想知道你对那个王海究竟说了些什么?”
张玲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笑了,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问题。
因为阎瑗觉得李想这个男人,她迟早会有见面的一天。到时候完全可以亲自了解,但关于王海的问题,这次很可能是得到答案的最后机会。
张玲对王海只陈述了一些看到的事实。
她抓住了王海非常害怕失去女朋友的心理,看出了其给女朋买的衣裙是一件a货。
试问天底下有那个女人能够忍受她爱的男人骗她?
阎瑗听完张玲的解释恍然大悟:“对了,那个女人说的品牌属于轻奢。我们逛商场也会时常见到,就是没有留意其商标。玲玲,你真厉害!竟然看得出衣服商标盗版有瑕疵。”
张玲笑而不语,再次看着车窗外,飞速后移的风景。她脑海中却有意无意的在想着关于李想的画面。
她有时候也会拿起手机,想要给李想回一条短信,犹豫该如何措辞?
“不好意思说,我有事就”觉得有些太客气,失去了本性,于是删除。
“阅!”觉得太居高临下了,考虑到她还有事求李想帮忙,只能再次删除。
……
阎瑗有些无聊,便和司机滔滔不绝的说着,与王海交锋时的惊险每一分。
此时,李想已经站在真李想所住的不为人知的别墅门前。
他掏出手机满怀期待的查看,依旧没有张玲的短息,也没有其上游戏的痕迹,转瞬眼神中透着些许失望。
他自我安慰着嘀咕着:“也许张玲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忙。算了,等向老板汇报完工作再说。”
李想按了三下门铃,门自动打开了,像以前一样刚踏进门,一股独特的檀香迎面扑来。
一位穿着制式管家服,面相与他有几分神似的女人,站在门口向他行礼道:“先生你来了,李总在书房等你,请随我向这边走。”
“好,木子管家劳烦你了。”他客气的回答,紧随其后。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见过真李想的面容。每一次见面都会隔着一道屏风,或隔着一道门在说话。旁边总少不了这位管家女士一直伺候着。
书房。
“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