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娱乐圈,在演戏的时候,跟别的演员有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很正常,他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
最起码不会像原拓这样,一个亲吻,一个牵手,都珍而重之,当成一件很要紧的事去办。
但现在他发现不一样的,谈恋爱和演戏,真的是不一样的。
否则为什么会觉得心跳的有点快呢?
童隽甚至有种奇异的错觉,好像这条路长长的没有尽头,两人会这样一直走下去……
也许会在前面碰见二十年后中年的自己,正下了班,一边打电话询问晚上吃什么,一边匆匆往家赶。
两人到了岔路口,原拓没舍得走,一直把童隽送到了他们家的别墅外面。
童隽转身看着他:“这么晚了,你打车回去吧。注意安全。”
原拓抬手拍了拍他的发顶:“知道了,我到家给你发微信。”
童隽说声成,然后看着原拓凑上来,将亲吻落到自己的唇上。
原拓一直是个很强势的人,他因为在意童隽,所以总是尽可能地把最温柔的一面呈现给他,但索取起来,又会不自觉的激烈和痴迷。
童隽被原拓亲的腰身微微后仰,不觉后退一步,想靠到墙上,原拓却抢先箍住他的腰背,用手臂垫在童隽和墙壁之间。
他又亲了片刻,这才停下来,用鼻尖蹭了蹭童隽的鼻尖,低声道:“别靠在那,墙上凉。”
等到两人分开,童隽进了家门,时间都已经不早了。
童磊穿着睡衣,抱着电脑在客厅里一边打字一边等弟弟回来,还像模像样地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眼看童隽进了门,他推开电脑伸了个懒腰才道:“呦,我们家小少爷总算回窝了,玩的开心吗?”
童隽笑道:“开心,玩还有不开心的?”
童磊正要说什么,看了童隽一眼,忽道:“哎,你的嘴怎么这么红?”
童隽面不改色道:“牙有点疼,上火。”
童磊道:“牙疼跟你的嘴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这样嘟囔了一句,倒没多想,自己转移了话题:“我想起来了,隽隽,你是不是睡前总在床上偷着吃东西?吃完了有没有再刷牙啊?那天早上我看见你窗台上放着好几个樱桃核,躺床上都不忘了拿点口粮,属小耗子的啊你。”
童隽还真没这个坏习惯,被童磊说的一怔,然后想起,这件事多半是小刺猬干的。
上回它扎了一堆樱桃,把樱桃汁踩出来画心给童隽看,核就留在了窗台上。
家里都有阿姨专门打扫,大半夜的童隽也就没收拾,不料反倒被他老哥先看见了,成了他“偷吃东西不刷牙”得证据。
童隽这会心情不错,想到小刺猬,忍不住微笑起来,问道:“哥,那你现在刷牙了吗?”
童磊不知道他在乐呵什么,莫名其妙地说:“当然了,我回家不久就刷牙了,可不像你!”
童隽道:“你张嘴让我看看。”
童磊照着弟弟的话张开嘴,童隽把一粒葡萄扔进他嘴里,站起来就跑了。
童磊:“……”
“靠!”他气笑了,从沙发上跳起来,“小崽子,你给我回来!”
童隽被童磊按在床上胳肢了一通,笑的几乎岔气,最后还是童海生起来踹了大儿子一脚,才结束了这场兄弟相残的战争,童磊和童隽分别去刷牙睡觉。
第二天早上,原拓开车过来接他,童隽就跟他一块回学校了。
他们进门的时候,聂山平和魏博都在宿舍,魏博拿着本书坐在桌上,两脚在凳面上一踏,霸气的像只花果山上的猴王。
聂山平被他扯着衣袖,看见另外两个舍友回来了,几乎热泪盈眶。
“拓哥,小隽,我说你们总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聂山平挣脱魏博的拉扯,想要给童隽一个拥抱,被原拓挡了一下,他就就事把原拓给搂进怀里了。
原拓:“……”
童隽忍着笑,将手中的几盒鸭货放在桌上,并不管原拓的死活。
童隽道:“瓶子你冷静点,我们是周五晚上走的,今天才周日。你这样我都要觉得我穿越了。”
聂山平道:“我服了,和老魏单独住一块两天顶十年,你们走了之后他的嘴就没闲着过,我需要三个人一起分担话量。”
“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魏博遗憾地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书放下,跑到童隽身边翻鸭腿吃:“我用得着跟人家原拓和童隽传授这些吗?他们想谈恋爱根本不需要理论基础知识!”
童隽眼尖地看见了魏博桌上那本书的封面:“三十天恋爱速成**?”
魏博道:“嗯,聂山平这人不行,太闷骚,就敢暗戳戳看妹子,一点都不会讨人家欢心,我培训他一下。他要是长成你这模样,我还用这么操心吗,唉。”
聂山平一把将吃的抢到自己面前,道:“你说的那些都没有用,我搭讪都没有搭讪呢,你就给我讲‘接吻的时候对方将眼睛闭上说明很爱你’,请问跟你对一条狗说‘拿着十块钱去包子铺就能买到一屉小笼包’有什么区别?又没有人和我接吻,都是用不上的冷知识……”
他话还没说完,从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