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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不动声色道:“你的确和我们沈家有一桩婚约,只是不是和我。”
徐湘湘本想多嘴问一句和谁,可惜木已成舟的事情,多嘴问了,恐怕再生波澜,故而她笑了笑:“总之现在你我才是夫妻,这才是天定的缘分。”
“什么天定的缘分,我连个同进士都未曾考上。”沈矜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原本踌躇满志的他,几乎是受到了最大的打击,他见徐湘湘关心的看着他,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倾吐之情:“我这次科举不利,几乎所有人都离我远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到底她年纪比沈矜要长点,徐湘湘笑着打趣活跃气氛:“看你这个样子,怕是没娶到心上人吧。”
却见沈矜迅速摇头:“当然不是了,姐姐,我之所以失意也是因为我们家,算了,这些提了也是生气的很。”
只见他说完还一股脑的灌了自己一大杯酒,徐湘湘看过庚帖,沈矜年龄其实比她小一岁,十七岁的举人其实就已经很不错了,但他对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也许是因为他出身环境的不同吧。
就像她弟弟今年十六岁,过了童生试,家里人都高兴的很。
徐湘湘看他喝的猛,忙阻止道:“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你可不能继续喝下去了,否则明儿起不来可怎么办?”
“爷高兴。”沈矜伸了伸懒腰,浑然没有刚见面那幅世家子的模样。
到底他人还挺细心,喝了两三杯酒之后,便让下人送了水进来,夏天天气炎热,尽管屋里有冰,但是多动一会儿还是会热,浑身黏腻的很。
褪去一身大衣裳和珠钗,徐湘湘只觉得胸口都没那么闷了,迅速在澡盆里泡了一会儿,换上冰丝贴身亵衣,再走出来的时候,屋里明明冰凉的很,对上沈矜的眼睛,却觉得闷热的很。
沈矜对她伸出手,“来吧。”
出阁前张氏拿着避火图耳提毕命的跟她说过,做那档子事情一定不能怕疼,其实忍忍就过去了,但实际操作和想象中的差远了,别看沈矜身材单薄纤细,生的跟小姑娘似的,可是在床上生猛的很。
一番鸾凤颠倒之后,沈矜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徐湘湘不解:“夫君难道不休息?”
却听沈矜道:“我想再读一会儿书。”
看来科举未中,真的让他挺在意的,徐湘湘不甚了解,但是情知他到底年纪轻,如此熬下去,怕是中了科举也没命做官,故而拉了他一下:“这俗话说劳逸结合方是正道,你还年轻,这几个月又在忙着婚事,人到底也不是铁打的,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也知道身子骨最重要。再有——”
她故作娇羞的看了沈矜一眼,“我初来乍到,好些事情还需要你提点呢。”
沈矜一想也是,便躺下来,徐湘湘是个有了明确目标就一定会努力的人,所以她轻轻搂着他,察觉到他微微往外挪了一下,她轻笑了一声:“还不睡觉,明天就真的起不来了。”
她还真的挺不一样的,沈矜原本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看她起初的模样,还以为她变的愈发谨慎小心,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爽直。
他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往外一看,徐湘湘睡熟了,沈矜偷偷的亲了她一口,又捂住自己的嘴,有些怕她醒过来,看她睡的很熟,稍作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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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徐湘湘准时醒了,旁边的人倒是睡的舒坦,他的头发披散在脸上,若不仔细看喉结,真真是比女人还出色。
她穿好衣服的时候,沈矜也醒了过来,半敞着衣衫,看到徐湘湘,还颇为羞涩:“娘子。”
真的是好香艳……
曾经徐湘湘也不是没想过未来相公是什么样子的,即便是习文,按照爹娘的标准,找的也是像爹那样魁梧一些,特别老成踏实的人,可自家夫君,还真的是美色撩人,露出的皮肤呈乳白玉色,简直比她的皮肤看起来都好。
“相公,该起身了。”
沈矜向她伸了伸手,徐湘湘不明所以的过去,被他轻轻的抱了一下,她的脸瞬间一红,她可没想到沈矜居然这么撩。
小夫妻穿戴整齐之后便去敬茶,一路上上沈矜介绍他们家的情况,“我们现在住的是西街,是我祖父当年分家分到这里的,我娘进门的时候,这里往外扩建了一点,从咱们这儿到前边这一片住的都是我们沈家的人……”
沈家嫡系一共五个房头,沈矜他们家祖父便是当今老首辅的弟弟,排行第三,壮年就过世了,沈矜祖母尚在,有一儿一女,儿子便是沈矜的父亲,家中有个四品的虚爵,女儿早年出嫁守寡,也有一儿一女,在沈家附学。
沈矜这一辈,他有一弟一妹,年龄都还不算大。
介绍完了,徐湘湘笑道:“比我们家人多。”
沈矜则道:“这就多了?好些人说我们三房人丁单薄呢。”
二人正走在游廊上,游廊附近有一个小池塘,池塘里睡莲正开的好,她正探头看了几下,便听的鞭炮声四起,有人不停的喊着圣旨如何,徐湘湘看到沈矜的脸迅速沉下来,一直到拜见公婆,都不见他脸上回暖。
徐湘湘不明所以,再者她一个新媳妇,第一次在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