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将夏溧轻轻地放在床上,帮他解开了领带,褪去了繁琐的衣物。
在给他解开皮带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将他安置好之后,打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手脚。
最后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再次端详着他的脸。
夏溧的皮肤很白,熬夜之后留下的黑眼圈很重,即使是睡着也不难看见他脸上的疲惫。
好像比起七年前,清减了不少,是太累了吗?
这七年里,他只能通过张特助或者新闻上留意到有关夏溧或是集团的点点滴滴。
这些年,他们之间的联系屈指可数。
甚至他发给夏溧的信息多数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容琛的手缓缓探向他的脸,轻轻捏着他脸上的软肉,低声说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接着又是一声叹息:“为什么不来看我,你就这么不在意我吗?”
“我就这么不重要吗?”
“在你心里,我始终都是可有可无的是吗?”
容琛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柔软的嘴唇,忍不住再往里面探进,轻轻拨弄他湿热的舌头。
睡梦中的夏溧感到轻微不适,想要将入侵者赶走,轻轻咬着他的指尖。
容琛瞳孔骤然一缩,死死地盯着夏溧的脸。
寂静的房间里,吞咽的口水声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