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乖乖把手伸出去被打,无疑于是让狼学狗摇尾巴,他是死都不可能干的。

晏无咎不动,焚莲直接伸手,晏无咎下意识偏过头咬牙闭眼。

掌心却并没有被重重打下,而是有什么珠子缠着他的手腕,片刻便松开了。

晏无咎睁开眼睛,发现那和尚已经离他三尺远,神情沉寂淡漠,并不看他。

手腕上也没有什么痕迹,晏无咎不禁迷惑起来。

焚莲捏着脖子上的舍利子佛珠,他昨晚去找六扇门的人晦气,不料前世走火入魔的痼疾复发,中了诸葛霄的算计。

后半夜发生了什么他记忆全无,只记得自己天明的时候在晏无咎门外的走廊上醒来,身上裹着一床衾被。

他忧心自己走火入魔时候进过晏无咎的房间,唯恐自己的蛊毒传染给他,刚刚才借着这串舍利子,隔空用内力查看了一下晏无咎体内的脉象。

好在并无蛊毒迹象。

尽管这蛊毒在白日阳光之下沉睡不动,焚莲也不敢随意碰触晏无咎。

他淡淡道:“昨夜睡得可好,又听到什么动静吗?”

晏无咎明白了,这秃驴傻了以后的记忆,他自己大约也不记得。

这就好。

“有啊。”晏无咎挑眉恶劣地说,“看到一只被猫追着慌不择路的老鼠,算吗?”

焚莲略微锁眉,静静看他几眼,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对来。

“有问题吗?大师。”晏无咎隐隐不耐地声音传来,冷淡疏离的样子。

以他在这个人眼中的印象,这个人是不会看见他躺在地上,就主动拿衾被给他的。

焚莲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也罢,今后记着避让开他就是了。

“没有,继续练武。”

晏无咎当着他的面,一招一式有模有样打了一套掌法。

在焚莲开口指导他的时候,晏无咎不着痕迹瞧了瞧他的脸。

记得昨夜那里还有几道血痕,这会儿却毫无痕迹了。也不知道那个什么毒解开了没有。

一上午很快过去,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插曲。

中午用过午饭,是晏无咎的自由时间,春暖花开的,出去赴宴喝酒,赏赏美人怼怼狐朋狗友也是一桩乐事。

然而,自从有了焚莲后,晏无咎的这些爱好就都搁浅了。

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学好武功,不求成为武林高手,有朝一日能欺师灭祖就够用了。至于谁是这个师,谁是那个祖,还用说吗?

这一日,晏无咎午睡起来,却见院子里管花木的小丫鬟进来通禀,说是晏无咎有好友来访。

晏无咎的狐朋狗友在得知晏无咎沉迷武学后,也曾隔三差五来勾搭他,但不是被晏夫人皮笑肉不笑给怼走了,就是被焚莲那阵仗给惊吓到主动退避三尺。晏无咎自己也明确表示了最近不要来烦他。

所以,乍然听闻,他还有点意外。

晏家人口简单,家里人都不习惯用仆人,除了晏夫人从娘家带来的陪嫁,晏县令自小不离的老管家一家子,就没什么人了。

晏无咎的书童阿厮,就是管家的儿子。花园里管花木的小丫鬟,是晏夫人丫鬟的侄女。

连厨娘一家子都是季家为了调养晏夫人的身体,专门送来的。

怪不得晏家私下戏谑,说晏家父子俩是靠夫人给养着的,跟入赘差不离了。

晏无咎软饭吃的理所当然,一边吃还要对他娘撒撒娇,对这些话很以为然。

他这样想,但外人看来,晏家这一大家子未免就有些不和谐了。

比如,登门拜访的好友诸葛霄,啊不对,他在晏无咎面前的时候,叫东方肖。

诸葛霄坐在花厅,见了迎面走进来的晏无咎,便眸光清湛春风和煦地一笑:“我本以为,似无咎这样的富贵闲人,应当是豪家多婢仆,门内颇骄奢。谁知竟是这般简朴,晏县令当真是廉洁之士。”

晏无咎嗤笑:“你可以直接说穷。”

诸葛霄弯弯眼睛:“我若是这么说了,你不介意吗?若是你生我的气,可怎么好?”

晏无咎径直坐到他旁边,端了小丫鬟送来的茶,用茶盖拨开浮沫,百无聊赖地回他:“不介意。我娘不穷就行了。”

诸葛霄哑然失笑:“晏夫人娘家是皇商季家,自是不穷。”

岂止是不穷,简直是豪奢。

不等晏无咎说什么,诸葛霄便道:“贸然上门叨扰,只是此地我人生地不熟,我一个读书人,公门那些事若不需要成文整理,他们也用不着我。白日寂寥烦忧,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还望无咎不要赶我。”

“不会。”晏无咎唇角扬起笑了,眨了眨琥珀茶色的眼睛,那矜傲的笑里很难说有几分笑里藏刀,“因为我也很无聊。但愿你不会失望就好。”

诸葛霄也笑,笑得温润雅致,风姿翩然:“自当不会。比如现在,我一见你心情莫名的就舒畅许多。无咎是个有趣的人,跟你一起聊天不自觉就会轻松许多。大约是两个无聊的人一起,好过一个人独自沉闷。”

晏无咎放下茶盏起身,笑容似有若无:“真巧,我见你也觉得轻松许多。大约是你这个人说话的时候,不那么讨人厌。就算无趣,至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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