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快活,却也没有什么能让他更快活些,好像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比任何人都清醒。
焚莲面前的酒杯一直是满的,他并没有喝,碗里的肉他更没有吃。
事实上,茹素久了,五感会敏锐一些。旁人嗅到的肉香味,于他而言只觉得腥得难受,根本不存在被诱惑而破戒一说。
若不是晏无咎在这里,脸色隐隐苍白的焚莲,几乎忍不住不断泛上的难受就要离席。
晏无咎抬眸,唇角轻扬,举起手中酒樽朝向焚莲,眼里一点笑意暖柔:“她们敬的酒大师不喝,我的也不愿喝吗?莫非大师还在怪无咎当日失礼无状?”
焚莲静静地看着他,喉结微微动了动,右手端起身旁的艳丽女子递来的酒樽。
晏无咎唇边的弧度便深了些,手里的酒樽把玩似得轻晃微转,虚虚朝焚莲一倾,并没有碰杯就兀自傲慢地转回他自己的唇边。
一边喝,含笑无害的眼眸一边看向焚莲,像是无声的询问催促。
普通的敬酒,却被他喝出了交杯酒似得旖旎引人。
便是穿肠毒·药,也让人想尝尝看这滋味究竟如何。
焚莲手中的酒樽便也移到嘴边,酒水刚一沾唇,却突然顿住了。
他闻到了淡淡的脂粉,还有某种让男人气血失控的药物的味道。
焚莲的眼神和脸色立刻就变了,凌厉地射向晏无咎。
作者有话要说: 啾啾:看我干什么?我是无辜的,我干嘛给你下那种药?当我跟你一样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