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城云听见动静出门后只看见了破碎的盘子和满地鲜果, 猜也知道是谁干的,除了容珩,没有人敢在他门前摔东西。
颜今歌电话里讲的那些事骆城云听得并不仔细, 随口敷衍,没想到被容珩给听见了。
他这才回忆起颜今歌的谈话内容。
貌似从声讨赵柏轩逐渐演变成贬低金丝雀。
回过神的骆城云低声骂了句, 他就不应该接那个电话。
他门前等了半分钟,本以为容珩不会给他开门, 他做好转身找管家要钥匙的准备。
谁知道门锁从里面咔嚓一声, 门开了。
骆城云推门而入,抓着容珩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 言语比往常急切:“听见了什么?”
“没什么。”容珩低着头, 鼻音很重。
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太过丢人, 容珩迫不及待想逃离骆城云身边。
“没什么你能把盘子摔了?”骆城云不肯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
“对不起。”到了这个时候, 容珩还在道歉,他小小声轻诉, “我会赔的。”
这些年赵柏轩每个月都有定时给他打一笔钱, 也不是赵柏轩打的,而是他手下的人记得这件事,按班排号给赵柏轩的每个情人打一圈过去。
容珩花销少, 手里攒了不少余钱,一个盘子还是赔得起的。
“是不是听见颜今歌说的鬼话了?”骆城云放缓了口气, 试探着问。
拉着容珩坐下, 轻抚着他的发丝。
容珩没有回答, 便是默认。
“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问我,看我是怎么想的?”骆城云循序善诱,把话题拐回正轨。
夫人是怎么想的?
容珩曾经以为他明白,可现在又觉得他并不明白。
他不是没想过去问,但他更害怕从骆城云口中听见他不愿接受的答案。
猜测尚还有一线希望。
若是刨根问底就是把最后的希望也赌上了。
容珩赌不起,也不敢赌。
骆城云心中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直接告诉容珩:“无论你听见了什么,只要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一切都不算。”
“那我对夫人而言,究竟是什么呢?”容珩忐忑发问。
眼里的光黯淡了许多,对于骆城云的回答又期待又恐惧。
“你是我喜欢的人。”脱离了金丝雀的身份,单纯地源于喜欢,从看见容珩的第一眼,骆城云便认定了对方。
容珩微愣:“夫人喜欢我?”
“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花那么多心思在赵柏轩养的金丝雀身上?”骆城云反问他。
一时间的惊喜使得容珩反应不过来,不安的心里也被填满了,他近乎失态地抱紧骆城云:“我也喜欢夫人。”
“乖。”骆城云拍拍他的后背,满意道。
容珩环着他的脖子,轻轻在骆城云颈上落下一吻,轻声要求:“夫人不能丢下我。”
“好。”喉结微动,视线里满是容珩柔软的发丝。
他的金丝雀,胆子终于大了。
“夫人真好,爱夫人。”容珩没经历过爱情,但骆城云是他迄今为止最最喜欢的人,如果真要算起来,喜欢恐怕不够。
骆城云抬起容珩的脸,静静观摩他的长相,直到把容珩看得不好意思,才咬着他的唇,落下一吻。
容珩的慌张、青涩,还有对于即将失控的恐慌,他试图推开骆城云,嘴里小声喊道:“夫人,夫人……”
力道不足的推拦,根本阻挡不了骆城云的动作,容珩颤抖得厉害,声音越发地软:“别……唔。”
骆城云心脏的刺痛把他拉回现实,他皱着眉,脸色惨白。
容珩惊慌:“夫人您怎么了?是我不好,不该让夫人受刺激的。”
他靠在墙上喘气,直至呼吸平缓,对容珩安抚地笑笑:“没事,不能过于操劳而已。”
原身心脏不好,虽然系统给他服了药,现在仍处于康复期。
“要不要我去叫人?”容珩眼里满是心疼。
骆城云拒绝了他的提议,说自己缓缓就行。
“夫人心脏还疼吗?”容珩的手停留在骆城云胸口。
骆城云:“一点点。”
容珩一心为他:“那怎么办,要不,我帮夫人揉揉?”
“好啊。”骆城云求之不得。
容珩的力道可以说是很轻,似乎把骆城云当成了易碎物,稍微加重点力度都不敢,这么一来,不仅没起到效果,骆城云还觉得心口痒得厉害。
他克制着望着对方,声音低沉:“我想亲你怎么办?”
咬了下唇,容珩收回手,正当骆城云以为容珩又要退缩时,容珩跨跪在他身上,小心地不压到他,抓着床沿,轻轻送上一个吻:“夫人不能太过劳累。”
骆城云极为享受,扣着他的腰:“再来一个。”
……
没一会儿,容珩就累了,好在床够软,跪着膝盖不疼。
容珩终是坚持不住,坐在骆城云腿上,他想走,被骆城云按着:“你这点重量,我还承受得起。”
被质疑卖假药的系统悄悄缩了回去。
如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