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洋觉得自己好难。
身为一个即将易感期的alpha,喜欢的omega揽着自己脖子柔声叫自己的名字,看得见却吃不着,真的难。
可这种小困难算什么呢。
他在新婚初始那一年,不就是这样熬过来的么?!
叶言勾着贺洋的脖子,在贺洋耳边说:“将军,喝醉啦?怎么一身红酒味儿。”
见贺洋不理他,叶言在贺洋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给你喵一个吧,喵喵喵~”
“我是禁欲系。”贺洋沉声说,“我听不懂你在喵什么。”
这句话大概戳了叶言的笑点,他靠在贺洋精壮的后背,轻声笑了起来,温热的鼻息隔着薄薄的衬衣喷到了贺洋的背上,惹得贺洋更加心痒痒。
“也对,网友们每回都把浪哥归类禁欲系帅哥,剪视频tag也是禁欲系alpha,我都差点忘了酒哥是怎么诞生的呢。”
“酒哥是浪出来的。”贺洋认真说,“但我现在是良哥。良家alpha。”
叶言又被逗笑了,他蹭了蹭贺洋的肩膀,撒娇说:“你好体贴。”
纵使心里会有很多感谢,可因为亲密无间,叶言也很少说出口。
贺洋回眸,双臂把叶言圈在自己怀里,他亲吻了叶言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小坏蛋,你啊,一点儿都不乖。”
叶言乖乖被贺洋抱着,看他忍得如此辛苦,准备帮帮他,当贺洋的手指划过他嘴唇的时候,叶言轻轻咬住了贺洋的手指。
贺洋一愣,这谁顶得住啊。
不过很快叶言就发现撩贺洋是个错误的决定,这位英俊端庄的缅因用尾巴扫过他的皮肤,他马上就如同触电了一般,缩起了尾巴。
“你变敏感了,宝贝。”贺洋亲吻叶言的唇角,“下个月约吗?我去开个房等你,孩子扔给他奶奶带一天,我们去享受二人世界。”
整个客厅里都是玫瑰与红酒交织在一起的诱惑香气,就在贺洋忍不住亲吻叶言颈后腺体的时候,小酒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嗷一声哭了出来。
叶言立刻就从贺洋的酒巷里快步走出来,他抱起酒哥,柔声说道:“小酒,又做噩梦了?”
酒哥眼角挂着几滴仙子泪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软软的身体不断地朝着叶言怀里拱,那叫一个大写的“我好柔弱”。
叶言抱着他只觉得好可爱呀,可能带着亲妈的滤镜,他心都要化了。
“他怎么哭得像一个月没吃奶,惨兮兮的。”贺洋默默看向叶言怀里不解风情的儿子,酒哥吐了个泡泡,大眼睛无辜地看向贺洋,小手臂靠在叶言的胸口,脸也贴着叶言的胸膛,他闻着叶言的极品皇家野玫瑰味儿,露出了呆呆的表情。
他身边的橘猫也呆呆地歪头看小主人。
酒哥最近总是呆萌地仰头看身边的大人。
贺洋走过去坐在老婆身边,露出了慈父的微笑:“又看什么呢。”
没办法,自打这个小东西生下来,叶言和贺洋的心似乎都在被他的喜怒哀乐牵绊着,每天都会更加喜欢他一些,这可能就是初为人父的喜悦和痛楚吧?
叶言用手摸摸酒哥的额头,说道:“没有发烧,吓我一跳,我以为他刚出门吹了风,这就要病了呢。”
“不会的,你别太担心他。我倒是担心你吹风要着凉,你最近还是得注意,不要贪凉。”
“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酒开心地蹬蹬小长腿,被贺洋抓住了脚腕,轻轻挠了挠痒痒。
小宝宝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贺洋勾起嘴角,说道:“言言你先去吃夜宵,我抱着他玩会儿,你先去填饱肚子。”
叶言挂念孩子,飞快地吃了一碗鸡汤面,走出餐厅时看到酒哥正坐在贺洋的脖子上,贺洋抓着他的两只小手,酒哥呆萌地看着窗外,快飞起来了。
“小酒,等你大一点了,咱们就坐飞船去外星球看看。”贺洋说,“你一定要去天空看看,天空可美了。”
贺洋做父亲的样子好温柔。
叶言靠在门边看着这对父子,心口似乎有一块蜜糖融化。
酒哥的兔子耳朵垂下来半只,咿咿吖吖了一会儿,他被父母簇拥着,过着神仙日子,最后睡在了贺洋怀里。
“他明明很喜欢你。”叶言轻轻抚摸小酒哥的脊背,“到底是亲爹啊。”
叶言发毕业证那天,已经是七月十四号。贺洋正式进入了易感期,他怕影响老婆,甚至还打了一管alpha信息素抑制剂。
可这个时期的贺浪没法洋了,宛如一只困兽,只能把老婆盯得比眼珠子还紧,天天抱着睡,抱着亲,抱在腿上坐着喂饭,叶言都嫌他腻歪,可人家贺洋这些事做的一本正经,仿佛就应该如此。
叶知空每年在贺洋易感期势必要来搞一下破坏。今年也如约而至,他抱着一束满天星推开大门,正好看到贺洋坐在秋千上抱着叶言一动不动,下巴还搁在叶言的颈窝。
叶知空大呵一声:“禽兽,你又对我弟做什么!”
高步远单手抱着果果跟在他身后,站在门口露出无奈的表情。他在叶言的视线盲区,叶言还以为叶知空自己一个人来的,正准备赶人。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