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内向,也不怎么经常来玩,妈妈可想你了,以后要多来看看妈妈,好不好呀?”
“好。”叶言有些抱歉地说,“以后会和贺洋一起常来的。”
“你自己来玩也好呀。”楼晶说,“不带那个臭小子。”
贺洋怕叶言和长辈待在一起有负担,默默牵住了叶言的手,对叶言柔声道:“去我房间?”
“恩。”
这是就是贺洋从小长大的地方。
虽然空置已久,但贺洋的卧室被他母亲收拾的十分整洁,楼晶嘴上嫌弃他,其实很为自己儿子骄傲,连墙上的相框都亲自擦得干干净净。
相框里挂着贺洋的高中毕业照。
贺洋左边站着开朗大笑的叶知空,右边站着一脸桀骜的高步远,贺洋站在他们俩中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这张照片倒是唤起了叶言小时候的回忆,他记得哥哥也有这张照片,不过当时他还不认识高步远。
他心想怪不得那次在医院他觉得高步远眼熟,原来是从前在相片上见过。
贺洋却在这时把一本什么东西塞进了箱子,叶言回眸的时候,只看到了牛皮本的一角。
大概是日记本一类的东西吧。
在这个时代,大家普遍用光脑记录生活,很少有人愿意亲自写日记了。可他有些疑惑,因为即便贺洋不把它放起来,自己也是不会去翻的呀。
贺洋藏起来这本日记,那就是说……有秘密?
什么秘密呢,会是四年前他在采访里所说的那个暗恋对象的秘密吗?
事实上,那的确是贺洋的日记本。
在那本日记的后四分之一,贺洋写下了自己对叶言的喜欢。
当年他暗恋朋友年仅十六岁的弟弟,他说不出口,所有心意,全都写在了本子里。他甚至为了叶言写了别扭的诗句,日记本的扉页上写着:那年盛夏,味的温柔融化在袅袅升起的蒸汽里,一个微笑便勾走了我所有心神。
说的就是叶言带给他的惊艳,他这几年热情不曾消退,默默守护着叶言已经成了习惯,贺洋盼着叶言好好长大,叶言也不负他期望,才华横溢,优雅且漂亮。
后来,皇帝赐予他和叶言的这场联姻几乎是天赐之喜。
高步远说的对,贺洋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联姻带给贺洋最大的好处,是娶到了想要的人。贺洋搞不定的不是政治,也不是军权,而是他喜欢的叶言。
叶言觉得气氛莫名有些暧昧,轻声说:“……我们还是下去吧,妈妈在楼下呢。”
因为上回喝得烂醉如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叶言对自己醉后愚蠢的行为十分无奈,决定不再碰酒。但今天是婆婆的生日,他本想敬酒一杯,却被身边的丈夫抢了先,贺洋帮他喝了。
公主和楼晶便同时慈爱地看向了两个孩子,大鹦鹉也恰如其分地叫了一声:“标—没—”
但叶言和贺洋依然是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两个人都若有所思。豪门餐桌讲究太多,贺洋没有给叶言夹菜,但有轻声询问他吃没吃饱。
不管家长怎么看,他们俩都是一对明明感情很好却都有些纠结的小夫夫。
他们赴宴回家已经是晚上八点。
叶言正喂着猫,猛然发现自己没写量子力学作业题,只好去求助在书房的贺洋。
叶言站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洋哥,我……我忘了把量子力学作业题发给你了。”
贺洋关了星图,笑着说:“你撒个娇,我马上给你做。”
“撒……撒娇?”叶言摇头,这对他太有难度了,“你不是当初承诺给我写一学期作业吗,你要说到做到呀……”
贺洋又打开星图,一副那我继续忙了的样子。
他又在逗叶言玩,叶言在脑海里斗争了半天,自知上次得满分,这次作业都交不上的行为实在太奇怪了。
自己去翻书做做?
可书……还在学校。
叶言在沉思,贺洋也放下了书,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但叶言已经走到贺洋身边,用手轻轻扯住了贺洋的睡衣袖子,来回拉扯了三下。
他面红耳赤,雪白的皮肤染上了红晕,身上的香气丝丝缕缕地撩拨着贺洋。
叶言低着头嘟囔道:“洋哥,拜托你了。”
贺洋一瞬间又心动了,他的宝贝害羞起来的模样太可爱了,不就是个作业,做做做。这时候叶言要颗星星他也是愿意打下来送给他的。
贺洋伸出手,本想要叶言手里的硬盘,但叶言会错了意,又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贺洋的手上,有些害羞的大眼睛看着贺洋,轻声说:“好……好了吧。”
贺洋又化了。
他捏了捏叶言的脸颊,说道:“可爱。”
叶言却溜得快,背过身说:“我哪里可爱了。”
“哪里都可爱。”
贺洋用光脑打开了文档,一本正经地说:“小言,你看这个题是什么?”
叶言凑过来看光脑的瞬间,被贺洋捏着下巴快速地在嘴唇亲了一口。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暗示的吻,叶言曾经怀疑过贺洋亲他抱他是为了治疗他的信息素应激综合征,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