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吹灭的烛火,把她身上仅余的一丝温暖也带了去。
“贤妃夏氏,心思歹毒,蒙蔽帝女,谋害皇嗣,陷害妃嫔,朕不能姑息。”赵誉微扬起脸,令道:“贤妃今日起,褫夺封号,降为庶人,即刻押送宗人府,详细审问,从严发落!”
夏贤妃身子轻轻摇晃了下,她勾起嘴角,凄绝地笑了起来:“皇上,您连句辩解,都不肯听青珣说嘛?”
赵誉厌恶地别过头,扶着太后缓缓站起身来。
夏贤妃在后追上,大声喝道:“皇上!是您负了青珣!若不喜欢,何必接青珣进宫来?何必在那年的家宴上头,对青珣露出那样的笑容。青珣这辈子最错的事,不过就是爱上您了!那些个女人和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皇上!!皇上,青珣等了您十几年了!青珣也早就累了。皇上真可笑,爱您的人您不要,您会后悔的,您一定会后悔的!!琰贵妃苏氏的心思根本不再您身上!连光华都知,她心里,她心里……”
她的话没说完,赵誉陡然回过头来,一脚踢起身前郑玉屏案上的茶盏朝夏贤妃面门击去。
夏贤妃痛呼一声,杯盏在她唇上碎裂开来,随着鲜血一同涌出的,还有她被敲碎的牙齿和茶盏的碎瓷。
她声音凄厉的呼叫着,被黄兴宝叫人拖了下去。
太后终是不忍心,瞧了眼夏贤妃的模样,就仰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