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子。”闻烟边说边结账。
最后,还是闻烟请谭叙深喝的咖啡。
谭叙深乐此不疲,短短一个下午,总是感觉很奇妙,像她在家里翻他的相册,谭叙深和她漫步在一条条街道,好像也是在翻阅她的相册。
彼此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相互依偎,他们边走边聊,过了片刻走到了豪普特街,连接着西端的俾斯麦广场和东端的集市广场,这也是欧洲最长的商业步行街,很热闹。
街道两侧的店铺种类很多,闻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走进去再走出来,手里拿满了东西。
“还买吗?”谭叙深帮她提着袋子。
“不……”闻烟正要说不买了,但余光注意到前面的牌子,摇头的动作停下了,“那个得买。”
“巧克力?”谭叙深无奈地跟在她身后。
“在本地很有名,学生之吻巧克力,听说掌柜老奶奶心情好了才开门,今天真巧。”闻烟笑着走过去,“可以给星棠带一些。”
红墙白窗,窗上有个圆形的标志,戴着帽子的男人和扎着发髻的女孩儿在微微亲吻。
闻烟走进去,再走出来,谭叙深手里又多了个袋子。
逛完这条街之后,天就黑了,闻烟和谭叙深回到酒店将东西放下,两人又一起出来吃饭。
城市很小,但总觉得逛不完,每块地砖闻烟都想和谭叙深走一遍。
“我们去老桥吧。”饭后两人一起散步,闻烟缠着谭叙深的手臂晃来晃去。
“好。”晚上有点冷,谭叙深穿着闻烟新买的大衣和围巾。
海德堡老桥已经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在内卡河上横跨而过,像是以前天然的护城河。
“谭叙深,来摸摸这个。”闻烟拉着谭叙深兴致勃勃地走到一个猴子铜像旁,“摸这个镜子。”
“怎么了?”谭叙深按照闻烟说的,摸了摸猴子手中的铜镜。
“据说摸这个镜子会带来健康。”闻烟笑了笑。
眼角挂着笑,谭叙深握着闻烟的手又一起摸了一遍。
不远处就是海德堡城堡,晚上灯光亮着,像是坐落在国王宝座山上的明珠,虽然城墙已经斑驳残破了,但夜幕中依旧能感受到它庄严的气息。
“明天我们去城堡吧。”闻烟指着不远处的城堡,在那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城市风光。
“好。”谭叙深将她的手握在口袋里。
“里面有个门,叫伊丽莎白门,是国王为他夫人伊丽莎白公主准备的生日礼物,听说在那里拍照会很幸福。”夜风吹拂着她的头发,闻烟扶着石桥的栏杆,依偎在谭叙深怀里。
“那我们明天去。”风好像越来越凉,谭叙深将闻烟藏在了大衣里。
“没有和男同学去过哦。”闻烟藏在他衣服里转了个身,笑着抬头。
“值得表扬。”谭叙深在她唇上轻吻。
“也没有和女同学去过。”闻烟勾着他的肩膀,眼里的笑让人迷醉。
谭叙深笑了,她的眼里像是落入了星辉,而他鬼迷心窍地又在她唇角轻吻,但渐渐控制不住力度。
水里倒映着河岸两侧的光影,缤纷夺目,将整个河岸的风都熏的温柔浪漫。
她为什么这么好?
一次漫不经心的开始,变成无法割舍的另一半。
谭叙深不知道这是冥冥中注定的恩赐还是惩罚,他后悔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来迎接她,又感恩误打误撞遇见了她。
过了很久,谭叙深才放开闻烟,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过去的那些事也控制不住地在他脑海中翻涌,而这段时间,她再也没有提过。
“烟烟,过去……”
谭叙深想再次和她道歉,但他刚开口,闻烟的手就放在了他唇边。
“我们,只说以后。”眼里充斥着温柔的水光,闻烟看着他笑了。
有些事,依旧会时不时地在脑海中闪过,但既然已经决定放下了,闻烟就不会再不依不挠地提起,要不然她自己也不会快乐。
从认识到现在,分开比在一起的时间长,而闻烟骗不了自己,这短短的十几天,是她近两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所以,原谅谭叙深,也是赦免她自己。
像是涟漪般一层一层荡开,在谭叙深心里掀起了波澜,他望着面前的女孩儿,怎么才能对她更好?好像怎么都不够。
眼底的情绪翻涌着,谭叙深控制不住自己,又在她唇间留下一个深吻。
闻烟可以不提,但谭叙深永远不会忘了,他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对她更好,把所有的好都捧到她面前。
被谭叙深藏进衣服里,闻烟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踮起脚尖想和他更近一点。
他们不是破镜重圆,也不是重新开始,他们只不过是在这段感情中迷了路,现在回来了。
经历过所有,有些人散了,而有些人,被回忆痛苦折磨还是不能忘记彼此。
世界上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但如果你无法忘记他去拥抱另一个人,那就在一起吧,有漫漫余生来弥补以前的缺憾,只希望以后苦短一点,甜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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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德堡回去后,闻烟在德国的工作也进入了尾声,这边一结束,他们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