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谭叙深去抓她的手,闻烟却先一步离开了,只给他留下酥酥麻麻的痒,从皮肤渗透到心里。
“调皮。”谭叙深转身看着她的背影。
闻烟才不理他,傲娇地走进了浴室。
窗外还下着雨,没有先前那么狂暴,但也淅淅沥沥地下着,谭叙深换上家居服,倒了杯酒站在落地窗前。
直到闻烟从浴室出来,他还站在那里,围着浴巾,闻烟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谭叙深微愣,扭头看着她:“洗好了?”
“嗯。”抱着他的腰,闻烟来到他身前,“冷不冷?”
窗户是关着的,但会透风,闻烟握住他的手,很凉。
“不冷。”谭叙深摇了摇头,将酒杯放在她唇边,“喝吗?”
闻烟有些犹豫,但还是缓缓将唇凑近,抿了一小口:“有点烈。”
浓烟烈酒,谭叙深这辈子都离不开的东西。
他笑了笑,又续了半杯,还加了少许冰块,递到闻烟唇边。
“不喝了,一会儿要醉了。”闻烟摇了摇头,这种酒不用半杯她就会醉。
“醉了不好吗?”谭叙深也没有勉强她。
“醉了有什么好?”闻烟还环着他的腰。
“可以忘记很多事情。”谭叙深摇了摇酒杯,将杯底的酒喝尽了,只剩还没有融化的冰块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凉意。
可惜,他很少醉。
闻烟忽然觉得这一刻的谭叙深她看不懂,有些暗藏的情绪浮在眼底若隐若现,她踮脚攀上他的肩膀:“如果有不开心的事,要告诉我。”
动作微顿,谭叙深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了许久他笑了,伸手将酒杯放在身后的架子上。
“我不喜欢说。”谭叙深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长发,吹得半干还带着湿意。
“嗯?”闻烟皱眉,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我喜欢做。”
随着话音落地,谭叙深抬手掀起了闻烟身上的浴巾。
“谭叙深!”
他们还站在窗前,身上突如其来的凉意,闻烟吓得连忙躲进窗帘后,用窗帘裹住了赤luo的身体。
夜晚的凉意和刺\激的燥热,皮肤上冷热交替,闻烟用窗帘将自己裹紧了。
而谭叙深却步步紧逼。
“不要在这里。”闻烟嘤咛撒娇。
谭叙深只微微笑着,没有回答她。
“窗帘还没拉好。”闻烟心悬在了半空,在他怀里挣扎。
谭叙深笑了笑,抱着她扭头:“没有人。”
窗外是辽阔的夜景,没有住宅楼,闻烟后背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泛起一层颤/栗。
谭叙深低头吻在她的脖子,打开一扇窗,冷风吹进来带着清洌的空气,淅沥的雨声在耳边无比清晰。
下雨天应该做/爱。
“谭叙深,不要在这里……”这种感觉像是在室外,没有遮挡没有掩藏,闻烟身体紧张僵硬得不像话。
“乖。”谭叙深轻轻吻着她,直到她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雨幕中的夜晚格外阴沉漆黑,像是邪/恶降临人间,而在这种黑暗中,谭叙深骨子里不为人知的因子也随之蠢蠢欲动,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一切都在悄然肆意滋长。
谭叙深绝对是个披着兽皮的绅士,他不会把自己任何欲望表现在脸上,像是雪后白茫茫山峰上的凛冽松柏,永远都冷冷清清的,但压抑的私欲,只有闻烟知道。
在极致的欢/愉中,谭叙深很想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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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长,闻烟躺在谭叙深的臂弯,每次都被他带着体验不一样的快乐,每一次都完全忘记自己,也越来越沉迷。
“谭叙深,我想跟你出去玩。”闻烟的手放在他胸口,轻轻挠着。
“去哪?”有点痒,谭叙深抓住了她乱动的手。
“出去旅行好不好?”闻烟挣脱他的手,蹭着他的胡茬。
床头壁灯开着,谭叙深不由得笑了,感觉像是养了两个孩子,一个闹着要去游乐场,一个闹着出去旅行。
“工作没有时间。”谭叙深委婉拒绝。
闻烟不高兴地望着他,就是因为知道他忙,所以她从来没提过,但每次看到朋友和男朋友出去玩,她都很羡慕。
“你总该休假是不是?”闻烟不依不饶地追问。
“跟你在一起就是休假。”抱着她的腰,谭叙深低头看着她轻笑。
被他突然的情话击中心脏,闻烟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愣了几秒开始撒娇:“好不好?想带你去看看我大学生活过的地方。”
看着她脖子里的红痕,昏暗中不是很明显,过了很久谭叙深开口:“好。”
没想到他会答应,闻烟笑着在谭叙深唇上轻吻,但很快,另一个问题又浮上心头,闻烟视线低垂着。
“那……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吗?”迎着他的目光,闻烟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了。
闻烟不是圣人,她喜欢易阳,但她还是会想到,这是他和别人的孩子,他已经和另一个女人提前经历过所有。
他没有说话,室内一片沉默,在他的注视下闻烟越来越忐忑,就在闻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