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几张大团结,塞到周放手里,嘴里笑着说,“拿去花,钱不够了,再来找我。”
周放看了眼手里的几张大团结,眼中露出喜色,面前这个女人出手还真是大方,周放高兴的在许爱红唇边亲了一口,转身就往外走,嘴里说着,“改天再来找你玩儿。”
周放有了钱,就去找了他那几个兄弟。
周放离开服装店后,数了数许爱红给了他五张大团结,就是50块,足够他请兄弟们在东来顺吃一顿了。
听说周放要请客,那些小年轻儿一个个笑得不怀好意,挤眉弄眼。
“周哥啊,你这几天也不出来和我们玩儿,去哪儿了?”
“周哥还能去哪儿啊?当然是去找那个老板娘了。”
“周哥厉害呀,难道是已经把那个伊人服装店的老板娘勾到手了?”
“伊人服装店的老板娘可真有钱,整个京城她都开了好几家服装店了,生意好的很。”
周放听了,心中掠过一抹遗憾,冲着几个兄弟道,“别胡说,不是她。”
“不是她,还能有谁?”
“难道是那个爱红服装店的老板娘许爱红?”
众人看向周放,周放得意的点了点头,算是认了。
众人一阵唏嘘,眼中满是羡慕,齐齐朝周放举大拇指。
“还是周哥厉害呀。”
“那个老板娘长得不错,身材更好,又有钱,虽然比那个伊人服装店的老板娘差远了,但也就周哥有这能耐,能把人勾到手,换做是咱们,那老板娘看都不会看咱们一眼。”
“没错,还是周哥厉害。”
周放听着这些人的恭维,心中得意,嘴上却说,“少废话,今天哥们有钱,请你们去东来顺儿大吃一顿。”
几个小青年顿时欢呼一声,一群人浩浩荡荡骑着自行车,就去了东来顺。
赵大光累死累活的出去推销衣服,许爱红却在服装店里跟周放打得火热。
而夏至服装店也很快就盖好了,等装修完,挂上牌子,许爱红才惊讶的发现,自家对面竟然开了一家服装店,而且上面还写着春丽服装店。
春丽服装店的老板不就是夏至嘛,许爱红面色铁青,嘴里大骂着,“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跟我抢生意。”
夏至的服装店就开在他们家对面,在许爱红眼中,这就是在抢他们家生意。
许爱红开了这个服装店,一个月也才卖出去十几件衣服,还经常被人暗地里骂不要脸,伤风败俗。
而夏至的服装店在整个京城可谓是赫赫有名,甚至已经打开了别省的销路。
而夏至开的那个服装厂,比原来已经扩大了好几倍,那可都是钱呢。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许爱红也是干这一行的,对于夏至每个月赚多少钱,她和赵大光还真算过,只是算的越清楚,心里越是羡慕。
他们家的生意本就不好,现在夏至又在他们家对面开了一家服装店,这岂不是把他们家逼到了绝路?
赵大光见了,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许爱红冷着一张脸,问赵大光,“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夏至那个女人的服装店要是开张了,更没人来咱这服装店买衣服了。”
赵大光叹口气道,“媳妇,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许爱红没好气儿道,“就你这猪脑子,能想出什么办法?”
赵大光见许爱红语气不善,面色越发的不好。
过了一会儿,赵大光才道,“媳妇儿,咱们手里还有点儿钱,再加上之前我推销卖出去的那些衣服,也回了一些本,要不咱们再进一批货,仿照春丽的衣服再做一批,只要咱们定价比春丽便宜,想必都能卖出去。”
许爱红却道,“那个夏至生意做得大,她从那些厂子里进的布料,进价比咱们低,人工也比咱们便宜,在价格上有着绝对的优势。”
“咱们要是卖的比春丽牌价格低,咱们根本就不赚钱。”
赵大光也没办法了,有些无奈的蹲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脑门儿上所剩不多的头发,语气低沉的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许爱红一双眼睛如毒蛇一般盯着马路对面的服装店,冷笑一声,“她敢逼急我,我就一把火把她的服装店给烧了。”
听到这话,赵大光吓了一跳,忙道,“媳妇,你别冲动,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要是被人抓住了,那可是要坐牢的。”
许爱红冷哼一声没说话,心里却满是不屑,她又不是没坐过牢,有什么可怕的。
最后许爱红和赵大光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什么好办法,赵大光无奈的站起身,又拿起几件衣服,对许爱红说,“我昨天已经和一家百货商店的经理约好了今天见面,媳妇我先走了。”
许爱红看也没看赵大光一眼,神色冷漠的点点头,赵大光以为许爱红心情不好,也就没说什么,拿着布袋子就离开了店。
没过两天,夏至的春丽服装店开张了,开张这天,闫庆义弄出了很大的阵仗,毕竟现在伊人服装店和春丽服装店在京城已经有了很大的名气。
闫庆义不但让人买了鞭炮,还让人把糖果分发给路人。
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中,夏至站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