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2 / 3)

董瓷的理智,被他的疯狂打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等到终于有力气思考时,已是一切结束之后,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总之,已经听不到门铃声了。

酒店卧室的天花板雪白雪白,吊灯模糊,微微晃动。

董瓷用力睁了睁眼,回想刚才还有些可怕,裴赐臻比记忆里的还要疯狂太多,真是头怪兽。

她浑身瘫软,就像散架了似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声音有些哑:“天赐?”

然后就被人搂进了怀里。

董瓷的脸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隐隐能听到他的心跳,有力地冲击着她的耳膜,还有思绪。

两人一动不动,呼吸交汇在一处,空气暧昧又安静。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外面是谁在按门铃?”

董瓷如实说的,可惜这个答案让她的床伴很不满意,按在她腰身的手都收紧了,“你想那种事做什么,不管是谁,我等会都会找他们算账。”

“是不是凯文?”

“你非得提别的男人?”

“只能是他吧,如果不是他,你那几个保镖还会放其他人来按铃?不然还能有谁呢?”

裴赐臻翻过身去,直接堵住了董瓷嘀嘀咕咕的嘴,这些全都不是他想听的内容,一句也不是。

时隔七年,好不容易重新将关系拉回了负距离,谁要知道外面是谁在按铃?

“天赐……”

董瓷被他吻得密不透风,娇嗔又求饶地想让他停下来,“先弄明白啊,万一是……”

“万一外面是来捉奸的?”

裴赐臻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一副不知道要弄死谁的样子,毫无自己是奸夫的自觉。

董瓷被他笑得心跳都漏了两拍,和这大少爷睡一张床,没有点心理素质,那迟早心律不齐。

她温柔地摸了摸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天赐,我可是公众人物,虽然我身上广告代言少,但是仅有的几个也非常贵啊,万一有什么丑闻走了出去,把我卖掉都不够赔的。”

明明是有意示弱,偏偏是听出来了,也能叫人心疼。

“我帮你赔。”

“啧,那我不是要卖给你了?”

裴赐臻握住她的手,咬了一口那娇嫩的指尖,仿佛是漫不经心:“你要是卖给我,我拿命买。”

“好呀。”

董瓷后仰着笑了,天鹅颈拉成了好看的弧度。

听着好听,下了床却不能当真。

裴赐臻知道她不会当真,因为她自己床上也曾说过许多好听的话,也一向没有当真。

有的人,走肾不走心,不分男女。

他却有种隐秘的庆幸,至少这女人对谁都如此,对马上要成为前夫的男人,也没什么特别。

看,还不是回到了他的床上。

吃完肾,再吃心。

裴赐臻一想到这,忍不住又吻住了怀里的女人,“累了吧,我们去泡澡。”

“不是才泡完?”

“乖,汗黏在身上不舒服,”

“不要,我不想动……”

“我抱你过去,你不用动。”

裴赐臻的体贴让懒鬼董瓷无法拒绝,心安理得的挂在了他这个大树上,就像是一只树袋熊。

浴室里刚经过一场混战,到处都是水,玫瑰花瓣洒落一地,还有糅成破布的礼服裙……

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裴赐臻视若无睹,将董瓷放在软凳上,又放了新水,洗到一半,又有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眼,一个蹙眉,一个玩味。

这次是裴赐臻的电话。

那头是黎敏的声音,“天赐,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今晚约了特首吗,怎么凯文说你睡了?”

“是睡了,没缓过时差。”

“你这孩子,那你现在还赶过来吗,我还在这边喝茶。”

“不了,明天再一起打球吧。”

“行,那随你,要好好休息啊。”

“嗯。”

裴赐臻挂断电话后,就看见浴池里的董瓷正支着头认真的听,“怎么,现在放心了?”

“你舅妈?”

“早说过这些你不用担心。”

董瓷笑了,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她也猜出那边是谁了。

毕竟能让裴赐臻说话温和一点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人,其他的人对话再礼貌,也透着傲慢。

请和谢谢这样的词不离嘴,都透着一种颐气指使的感觉,也就这大少爷了。

“看来我没猜错,真是凯文在外面按铃。”

董瓷松了口气,即使情.事是他们最寻常的一次,却是最禁忌的一次体验,尤其是门铃响的时候。哪怕是有名无实的婚姻,但是在夫家酒店给夫家戴绿帽,也让人心跳快得像打鼓。

她的桃花眼微扬,带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风情与肆意。

“真是太刺激了。”

“刺激?”

裴赐臻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帮她系浴袍的带子,手很重,将人系得很牢,逃不脱掌心的那种牢。

“你拿我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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