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抽筋”那么简单?
傅君和声音很沉,但耐心十足,试探性地猜测道:“你是不是怕打雷?”
怕黑?怕一个人?明显不是。
封黎之前一个人住在校外的时候都没有任何事情。
那么那天晚上发生的别的事情就只有打雷了。
其实怕打雷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实里怕打雷的的人不少,但像封黎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还真不太像是会怕打雷的人。
而且那种反应哪里是单纯的怕?分明是受到了刺激。
少年不答,眼眸却无意识地躲开了男人的视线。
傅君和确定了。
“是因为雷声太响的缘故?”
“……”
“还是说曾今在雷雨夜里发生过什么?”
封黎眸色倏然暗了下去,但只是一瞬而过,又立马摆出吊儿郎当的模样:“小帅哥,你想多了,都说了不是,我不用去看什么心理医生,麻烦!”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被傅君和敏锐地捕捉到了眸底那几分极力遏制的恐惧。
明明只是提起来他就害怕。
傅君和心像被针扎一样刺疼,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握着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掌心,安抚着他,无奈地叹息道:“你啊……”
哪个男人不想把喜欢的人捧到心尖上去疼?
可封黎呢?逼得太紧怕跑了,但假如不问,又喜欢把什么话都闷在心底。
他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少得可怜。
即使现在两人的关系更为亲密了,但还是不愿意坦诚地跟他说出心里话,把自己封闭得紧紧的。
算了,来日方长,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把这只硬壳小刺猬敲开。
“如果你不想见心理医生那就先不见。”傅君和缓缓说道:“我找人给我们的家重新装修,加上一层隔音板,阳台门、窗户换成可以变色的自动门,以后晚上睡觉都关上。”
这样就算再打雷也不怕了。
其实封黎倒不排斥见心理医生,有病是应该治,只是见了医生要怎么说?告诉他自己之所以怕打雷是因为被雷劈过,还不止一次?
到时候估计就不是治疗心理问题这么简单了,是得去精神病医院报道了。
不过即便如此,傅君和说出的话和为他所做的事情还是令他很感动。
封黎轻轻反握住男人的手,十指相扣,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抬头索吻。
可嘴唇刚一碰到,就被男人夺去了主动权,扣住他的脖子,强势地入侵,肆无忌惮地掠夺,缠绵不断地深吻。
不得不说傅君和的学习能力一流,吻技直线上升。
封黎被吻了个头晕眼花,被放开的时候呼吸都还略有些凌乱,额头轻轻抵在傅君和的肩膀上,缓了口气。
再抬头的时候,那双明亮的眸子带着魅惑诱人的味道,望着他眨了眨,刻意拉长了语调:“小帅哥,你不想和我来个办公室py吗?”
他的手指拉着傅君和的西装,想要解开扣子。
看看,这只小狐狸又开始甩尾巴了。
傅君和呼吸一滞,在事情发展到无法控制的那一步前先揪住了他的小尾巴:“别闹,我待会儿还要开会。”
话音刚落,女秘书来敲门了。
傅君和站起来,临走前告诉封黎:“你要是无聊,可以在公司里转转或者就在我办公室玩电脑吃零食都行。”他说着塞了张门卡给他。
封黎一笑:“不怕我遇到你的男小蜜?”
傅君和挑眉:“男小蜜没有,男助理倒是有几个,回头给你介绍介绍?”
“给我介绍干嘛?”
“让他们认识认识未来的……”傅君和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语道:“总裁夫人。”
呼出的气息染红了男孩的耳廓。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傅君和接了个电话,是苏世维打来的。
“喂,老傅,定好时间了,我跟徐舟下周周五回来,来接我们?”
“周五下午六点?”傅君和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行,我到时候派人过去接你们。”
“喂,有没有搞错?老傅,我们可是有大半年没见了,你就派别人来接?你工作再繁忙也该给个面子吧?不亲自来?”苏世维一百个不满。
“不是工作。”傅君和直白地回答:“我要接封黎放学。”
苏世维一愣:“哈?他难道还在上学?大学?”
“不,高中,高二。”
?!
他本来以为封黎只是那种长得嫩,看着年纪小的娃娃脸类型小青年,却没想到是真的小。
“靠,老傅,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有没有人骂你禽兽?”
“没有。”傅君和面不改色:“我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不服你再婚。”
苏·离婚人士·单亲爸爸·世维叹息:“过分了,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