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当初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温言秋苦涩地笑了笑。
“言秋，这不怪你，我已经告诉子华真相了，他一定能理解你的。而且这不重要，你现在回来了，不管是三年、四年、五年，哪怕十年，你们都是最般配的，那个伪劣的替代品算什么东西？我们都知道他就是个替身，论先来后到，你才是先到那个！”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刻意提高了音量，生怕封黎听不见似得。
少年忍不住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敢情又是冲着他来的？
多半是温言秋查到了他在这里打工的事情，然后不远千里地跑来恶心他。
还真是闲得蛋疼。
那边的严羽还在说：“你看那个叫什么黎的替代品，又土又low，子华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子华喜欢的一直是你，和他只是消遣寂寞罢了。”
“我当然知道，子华他不可能喜欢那个冒牌货，我只是在想......”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们分明都盯着封黎，眼神充满恶意，想看他作何反应。
然而那个帅气的少年一直侧对着他们，俊朗的侧脸轮廓认真而专注，动作从容地给客人倒水，像是没听到一般，还微笑着拒绝了其中一个客人要联系方式的请求。
见他毫无反应，温言秋干脆主动叫道：“服务员，这边点单。”
封黎仍不为所动，稳稳地把水倒完，才不紧不慢地转身看了过去。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神情从容散漫，嘴角带着一抹随性的笑，唯有目光冰冷，不屑地从他们身上扫过。
这明明只是一个涉世未深，刚刚成年的大男孩，可却气场十足，身上透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张力，耀眼夺目，这样的人随便往哪里一站，都绝对是全场的焦点。
让人惊艳，让人心动，让人挪不开视线。
“你......”严羽猛地瞪圆了眼睛，惊讶地合不拢嘴。
这、这是那个又土又low的替代品？怎么一周没见，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本想羞辱他的话瞬间噎在了喉咙口，缓了缓才调整好情绪，故作惊异地开口：“咦，你不是子华的未婚夫吗？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样？”
“我说，你好歹也算是顾家的人了，在这种地方当服务员未免太丢人了吧？你不要脸，子华还要呢，他知道你在这儿当服务员吗？”
温言秋也跟着作出惊讶的表情：“你很缺钱吗？难道子华连帮你找一份体面的兼职都不肯？”
“......”
严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正好，我朋友家的会所里倒是缺一个少爷，你要不要来试试？反正对你来说也是重操旧业嘛，应该很熟练了？”
两人一唱一和，说的话是越来越难听。
“噗。”封黎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看他们的目光就像在看弱智。
懒得多说半句话，啪一声直接把菜单丢到他们桌子上，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严羽不满地叫住他：“我们是客人，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封黎轻蔑地瞄了他们一眼，再次以半句话都没说就能把人气够呛的姿态胜出。
“你！”气得严羽一拍桌子，怒斥道：“你们老板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怎么了？”吴天正好也上二楼来，看到这场景，立马对着封黎呵斥道：“你搞什么？！怎么对客人的。”
封黎没理他，径直走向下楼的阶梯，吴天伸手想拦住他：“你什么态度？信不信我现在就开了你！”
封黎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推到一边，语气冰冷道：“你没这个资格，让开。”
他下楼在收银台前找到老板，十分钟后又回来了。
少年不紧不慢地走到温言秋和严羽的桌边，解开系在腰上的围腰丢到一边，抱起双臂冲他们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请你们出去，我的店不欢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