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咸鱼第五式(2 / 3)

疑惑地和他拉了钩。

她把薄薄书信拢在袖子里,带回了自己书房,搁在桌子上没拆。

等她第二天睡饱了起来,曲师父果然已经不在王府里了。

他护送回京魏王殿下当然也不在了。

没有了曲师父督促练武日子像神仙般快活。

但没过几天神仙日子,练武场上督促她扎马步人改成了她父亲……

这就有点可怕了。

开始思念曲师父小池萦之,想起了他当日劝告,最后还是打开了魏王殿下临行前给她那封信,看看眼高于顶、傲慢心黑天家贵胄,给她写了些什么。

书信写得很简短,看得出是匆匆写就,用是王府里随处可见素白纸笺,一点都不讲究。

写得也只是一行字而已。

可能是怕‘之乎者也’她看不懂,魏王写信用是大白话:

“贵府厨房咸鸭蛋做得不错。池小世子所说‘身为咸鸭蛋痛苦’也颇为有趣。不妨来信细说几句。”

关于自己咸鸭蛋人生,池萦之没什么好说。

她和她哥哥互换身份秘密,不管父亲当初是怎么想,事到如今,已经成了整个陇西王府秘密。一旦传出去外人耳中,就是欺君之罪。

怎么可能透露给不知底细外人呢。

小池萦之把书信在桌子上搁了好几天,最后抱着和魏王交好、为将来铺路目,还是糊弄了一封回信。

回信不长,总共没写几个字,重点是工笔描绘四个咸鸭蛋。

四个圆滚滚鸭蛋上仔细描了眉毛眼睛,画上了‘喜怒哀乐’四种表情。

小池萦之提笔瞎瘠薄解释了两句:

——喜、怒、哀、乐,人有之,咸鸭蛋也有之。

——身为鸭蛋,却被老爹按头学武,时时痛揍,此乃咸鸭蛋痛苦。

瞎写呗,写完一张纸完事儿。

她吹干了信纸上墨迹,正要给信封上火漆,忽然想起这封信没头没尾,要事叫旁人无意中看到,只怕会议论说对宗室皇子无礼。

她咬着笔杆想了想,抬笔在开头写下了‘敬请魏王殿下亲启’,在末尾处加上了‘萦之顿首再顿首’,都是常见套话。

这下终于放心地打上火漆,托父亲把书信发往京城。

曲师父跟她提起过,护送往返京城,来回三千里,正常车马行进速度差不多两个月左右。

她原以为京城那边事多,回信速度会比两个月慢得多。

没想到两个月后,曲师父没有回来平凉城,魏王殿下回信却到了。

魏王回信也挺有意思。

他这次用了极好桃花笺,把池萦之四个咸鸭蛋原样描摹了一遍,依旧画上‘喜怒哀乐’眉眼表情,又一一添上了手脚,变成了四个人形咸鸭蛋。

他在信纸下方写了四句话:

——咸鸭蛋无手,而人有双手。

——咸鸭蛋无足,而人有双足。

——即将被揍,何不疾行而避走也。

——既被痛揍,何不伸手而求助也。

“撕拉——”

池萦之一个没忍住,把上好信纸撕开了个大口子。

你大爷。

她上次差点挨家法是谁害?

罪魁祸首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写信反问她,知道要挨打,为什么不提前跑路,为什么不伸手跟他求助。

小池萦之差点把眼前信纸当成魏王本人给手撕了。

想起哥哥和曲师父异口同声要她和魏王交好,为将来铺路,她把撕破了一截信纸又拼回去,继续往下看。

魏王把她‘萦之顿首’四个字圈出来,在旁边写了一行端正小楷问她,‘记得你双名怀安?‘萦之’莫非是你小字?’

池萦之早有准备,笔尖蘸了靛青色颜料,在原处面不改色地回复,“正是家父取小字。魏王殿下以后称呼‘萦之’即可。”

她继续往下读,看到魏王又把‘魏王殿下亲启’六个字圈了出来,问她,“你可知我姓名?家中行几?”

池萦之一愣。

他们大周国皇族‘司’姓,她是知道。

谁又知道这位魏王叫什么名字,家中排行第几?她忘了问了。

少年魏王倒不是个喜欢说一半留一半人,下面一行字直接挑明了。

“我姓司,名云靖。家中行四。二哥封鲁王,至今行踪不明。你上次问过太子,乃是我大哥。”

最后一行极细小楷写到:

“豪横吃下六颗咸鸭蛋者,乃大哥门下之客也。壮哉此举。”

小池萦之惊了。

所谓‘豪横吃下六颗咸鸭蛋者’……不就是当日鹰嘴岩上绑了他们俩黑衣蒙面贼人么?

表面看起来像是小孩子间一句随口戏语,但细思极恐。

大哥门下人,绑了自家弟弟?

这是什么匪夷所思事!

但她毕竟是听说过许多历史上血腥故事,越是皇家之人,手足之情越淡薄。

随着信里这句暗示,小池萦之思路发散出去,想起魏王殿下被杀光随行亲卫,又想起至今没找到人鲁王殿下,越想越可怕,深秋天气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魏王虽然为人冷漠,说话带刺,性格并不平易近人,但毕竟主动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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