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脆弱的手指,却偏偏可以让雌虫动弹不得,如困牢狱。
“西尔维亚,你……”修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有点慌。
“我想看看你的腺结。”西尔维亚认真说到,他的表情太单纯了,仿佛不是在调戏雌虫一般,带着点坚定的困惑。
修回望着西尔维亚,目光深沉静默,蔚蓝色的眼眸被长长的睫毛遮掩了一半,显得安静又脆弱,和往日的他大相径庭。
“可以吗?”西尔维亚越看越觉得心里被猫猫挠了一样,修怎么可以这么符合他的胃口,他不禁放轻音调,软软请求着:“修。”
他长这么大除了在教科书上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雌虫腺结,那是雌虫身上唯一的软肋,只有雄虫可以征服它,西尔维亚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修。
最终,雌虫还是低下了头。
西尔维亚呼吸一滞,慢慢的将雌虫衣领捋到一边,再次看见了雌虫的腺结,现在已经变成了淡淡的殷红小点,表面周围也恢复了平坦,可是西尔维亚却莫名就想到了古代守宫砂一词,他伸出指尖鬼使神差的摸了摸,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好敏感,西尔维亚有点晕乎想着。
如果咬上去雌虫会哭吗?
应该会的吧,现在咬一口应该不碍事的吧?西尔维亚慢慢凑近了过去,感受到雌虫一如既往的温顺态度,心底的想法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直到齿尖真实的咬到了腺结处,感受到了木冕花略清甜的味道,西尔维亚才稍稍有了一点真实的荒诞感,他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本来快要消失的腺结受到刺激再次微鼓了一点,西尔维亚感觉自己好像在吃一颗小糖一般,就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后颈却被一只手掌按住了,雌虫掌心的感温让西尔维亚一惊,力度没控制好,直接咬住了腺结,感受到雌虫比刚刚还要紧绷的身体状态,西尔维亚不禁有点愧疚,雌虫似乎被他咬疼了……
“咬下去,西尔维亚。”
“乖,听话。”
西尔维亚本来恶作剧的心被雌虫郑重的沙哑声音搅乱了彻底,他低着头,被雌虫控制着后颈不得动弹。
“西尔维亚……”
雌虫的声音里不知何时充满了暗哑的诱惑,就像是无人时的低语,怂恿着内心的一切,西尔维亚闭上眼睛,狠狠咬了下来。
那一刻,他只知道,他想得到这只雌虫。
而他也将是他唯一的侵略者,征服者,占有者。
………
修跪在地上,就连眼睫处都是湿答答的汗水,洇湿了暗沉的眼眸,西尔维亚此刻正在咬着他的腺结,奇异的带着一股狠劲,对于脆弱的已经关闭的腺结来说,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可是,雌虫却缓缓翘起嘴角,愉悦无比的轻轻侧头吻了一下雄虫的耳尖,将所有爱慕都化为一声沙哑的叹息。
“西尔维亚……”
他终于困住风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