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子弹出膛,却没有预料当中的打中何鸢。
她竟比子弹更快,俯下身,箭步向前,掐住助理的脖子。
助理瞳孔瞬间因缺氧而放大,手里的力气一卸,手枪顺势落地。
苏烟猛地往地上一扑,想去捡手枪,何鸢脚一踢,那手枪瞬间飞出去几米远。
何鸢动作极快,这两人一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明星,一人是瘦的跟只弱鸡似的助理,解决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她撕开裙子,拉成长条,二话不说把两人捆到了一块儿。
苏烟被捆住之后,发了疯似的尖叫。
何鸢手里的小罐子随着苏烟的尖叫声起伏,越来越热。
看那模样,好似要从这里面钻出什么东西出来。
何鸢嘴唇抿成一条线,额间的龙纹若隐若现。
她手上一点也没作停留,罐子被她用裙子上半截剩下的那点儿布料裹得密不透风。
何鸢裹罐子的时候,那罐子好似有生命一般,拼了命的挣扎,动作之大,她险些抓不住这个罐子。
里面分明是有活物。
苏烟尖叫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别墅位于山上,方圆几公里都只有她一户人家,她丝毫不怕把别人惊动。
与苏烟的尖叫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外面的警笛,由远及近,分外明显。
苏烟长啸一阵,至下巴开始皮肉溃烂,如同掉漆一般尽数剥落,露出里面猩红的血肉。
一旁的助理和她捆在一块儿,见了这骇人的场景,当即吓得昏死过去。
何鸢将罐子往包里一塞,推开门便打算离去。
一推门,撞进时迁怀里。
对方刚醒没多久,头还是晕的。
时迁被苏烟绑到了另一处地方,二人急着给何鸢这张漂亮的脸蛋薄皮,因此放松警惕,叫时迁逃了出去。
他甫一出门就在半山中的公用电话报了警,接电话的是淮京公安局一个女警察。
时迁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对面听到时迁报警,连忙把电话转接至杨正康办公处。
他来不及多说,只简单的提了一提何鸢的事情,杨正康沉下声音,询问了地址,便出动一小部分警力赶了过来。
时迁顾不得手上脚上的伤痕,直接一间房一间房的踹门找。
找到这隐蔽的地下室,何鸢正巧出来。
时迁注意到她裙子被撕的破破烂烂,险些以为她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待遇。
后来又发现屋里捆了两个人。另一个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从衣服上来看,应该是苏烟。
时迁没问苏烟是怎么死的,看脸上那一团烂肉,想必死的时候也不好受。
后面的小警察追上来。
“时哥!”
时迁果断脱了衣服,往何鸢腰上一围。
小警察:“人呢?”
时迁:“在里面。”
小警察往里面一看,登时被这满脸烂肉的女人吓得倒退两步。
片刻后,扶着墙吐了起来。
何鸢背上包,时迁拦住她:“你去哪儿?”
“叫杨正康直接来找我结案,我还有事。”
时迁:“我和你一起。”
何鸢:“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你不必再参与。”
时迁皱眉:“你什么意思?”
何鸢看了他,意思很明白:差不多该分道扬镳了。
时迁这可不乐意了,他是来追寻事情的真相的,现下叫何鸢三言两语打发了,他能这么老实的回去吗?
当然不能。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我不要。”时迁拒绝。“你还穿着我的衣服呢,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儿找衣服去?”
何鸢作势要解开腰上的外套。
时迁方才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女人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条好好的长裙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给她扒到了大腿根部。
这像个什么样子。
“你也不准脱,穿上穿上。”时迁闹她,把围在她腰上的两个袖子打了个死结。
他死皮赖脸的跟着她,叫何鸢没办法处理手上的东西。
她只好暂且跟时迁回家。
杨正康两个小时之后驱车到了时迁家里,何鸢这时候,已经把带出来的罐子处理干净。
她同杨正康交流片刻,把时迁关在客厅和时王八以及时小王八相对无言。
时迁叹息道:“作为一家之主,我的家庭地位实在是太低下了!”
半夜时,杨正康终于走出他家。
时迁迫不及待的进门,何鸢正打开箱子,往自己的脸上涂抹什么。
她的板砖诺基亚亮了片刻,里面传来一条信息:H,帮帮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让那对狗男女分手!!
时迁拿起,何鸢瞥了他一眼,动作没停,继续往脸上抹药。
时迁看完,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何鸢整装完毕,转过头,赫然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
何鸢:“观察人类。”
这话说的,中二病极了,时迁挑眉:“你难道不是人类吗?你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又要去干嘛?还有短信怎么回事?H是谁?是你吗?你在承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