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穿着和临渊同款的红衣盘腿坐在床上,桌前点着龙凤喜烛,他们床上挂的也都是红绸,被子都是新做的,看着很有成亲的样式。
霁月看着临渊忙完,临渊一到床上,霁月就扑了过来,“师兄,我好开心,你开心吗?”
“开心。”
临渊给霁月脱了衣服,“今天闹了一天了,赶紧休息。”
“但是我总觉得我们还有事情没做。”
临渊面色无异,问道:“什么事?”
霁月托腮想了一会,骑到临渊身上,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又在糊弄我?”
“哪里糊弄你了?”
霁月抓抓头发,“不对,总觉得有事情。”
临渊把霁月抓乱的头发理顺,亲了亲他的嘴唇,“少了晚安吻,这下可以睡觉了。”
霁月被临渊拉进了被窝,还在纠结着,他总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没有满足。
“洞房!我想起来了,别人都说**一刻值千金。”
临渊把手放在霁月头顶,侧身看着他,轻笑道:“你确定?”
霁月缩了一下脖子,那种让他害怕又脸红心跳的气氛又来了,“确、确定。”
“惹人怜的小东西。”
我才不是小东西。霁月反驳的话散在嘴边,仰着脖子发出难耐舒服的声音,双腿无措的乱蹬着。
……
临渊等霁月亲够了,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怎么像小狗崽一样还乱舔乱咬的。”
霁月指着自己的脖子,上面清晰的印着几个红痕,“这样舒服,我也让师兄舒服。”
临渊看着霁月若有所思,像张白纸一样,若是染黑也就黑了,若是染粉,也是简单。霁月心里没有是非,没有世俗的道德观念,又因一直以来的经历,对生死看得极淡。不用他动手,反正霁月也没多久可活了,他就多浪费几年,陪着他到死好了。没有那场瘟疫,左右不影响任务。
“师兄,你怎么了?”
“无事。”
第二天,临渊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山上采药。“饭菜在锅里,中午自己热一下,我下午就回来。”
霁月抱怨道:“师父要外出,你又要去采药,又剩我一个了。”
临渊的动作一顿,“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霁月动摇了一下,摇了摇头,“算了,我去就是给师兄添乱的,走不动路还要师兄背,师兄够累了。”
“抱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霁月还是坚定了心神,“不去了,多一个我,要多背干粮和水,山上路不好走,还要照顾我,会累到师兄。师兄,你要尽快回来,我会想你的。”
临渊忍不住亲了亲霁月红润的嘴唇,“小嘴真甜,说的话更甜。”
霁月的耳朵红了一下,师兄好像有哪里变了,以前都不主动亲他的。现在亲他的次数都多了。以前就只在温泉赤~裸相对,昨晚在床上都脱光他的衣服了。
“霁月,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霁月跳了一下,低着头往外推着临渊,“没想什么,师兄,你快去快回,不要再耽搁了。”
临渊背上药篓,他记得以前的标记,有几株人参何首乌要成熟了,这次采回来也好给霁月当补药用。
临渊因为在山上生活,轻功不错,内力也是在同龄中数得着的,但是并没有什么对敌经验,空有招式。
山上鹿鸣鸟叫,清古幽幽,临渊提前记好的路线,并不太需要一点点的寻找,即使这样,来回也用了不少时间,看着日头差不多了,打了只兔子和野鸡,打算晚上给霁月添个菜。
临渊回到院子,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心里还有些纳闷,一般情况下,霁月听到动静就迎上来了,像小狗崽,怎么这次这么沉得住气?
“霁月,霁月。”临渊叫了两声,边往屋里走去,卧室没有,药房也没动静,他们的屋子都是连在一起的,很快一会就找完,霁月不在。
屋子并无任何异样,但是临渊手指摸过门缝的边缘,上面有残留的毒粉。证明霁月并不是自己心血来潮的外出了,而是受到了胁迫被强制带走了。
临渊有一瞬间的犹豫,是去救霁月,还是、就此不管?他下不去手,但若霁月借别人的手死了,他就不用在此耽搁几年了。
临渊眼睛扫到屋子里还未撕下的喜字,耳边仿佛还有那个精致的少年笑靥如花的说着“是你的小媳妇。”
临渊睁开眼睛,他给霁月的承诺,会护着他。他的小媳妇,怎么能死到别人手上,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手上才是。
不用找线索,抓走霁月的人不出那几个嫌疑人。魏凌跃吗?
临渊赶到二皇子府时,用轻功躲开了府里的侍卫,暗中找了好几处院子,都没见霁月的踪影。主院魏凌风的院子里没有动静,查到青竹院时,想到了在街上听到的谈话,魏凌跃似乎就住在青竹院。
临渊小心的潜进去,看到了魏凌风的身影,就暗中靠近了过去。看到了屋子角落的一幕,眼孔一缩,霁月就站在那里,一只手上都是血。
魏凌风站在另外一处,和魏凌跃对峙,影一就护卫在魏凌跃左右。
影一身上已经中毒了,出自霁月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