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听到他的话,谢迟似是非常无辜般,凑到他面前,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早经不打算要你这副身体了,来全是片心,为了帮你看清楚郁策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你怎么能这么说?” 心? 沈檀漆嗤笑了声:“心啊,把心挖出来看看?” 谢迟作势把手搁在胸口,在沈檀漆微愕的情中,猛地掏。 手心里,是颗蔚蓝色的灵珠。 “你那是什么表情,”谢迟乐不可支地笑起来,掐住了沈檀漆的脸,敛起笑容,“不会真以为会把心脏掏你吧?” 有趣,有趣,沈檀漆这个人的确有意思,以前怎么没现呢? 沈檀漆脸色黑,知他故意戏耍己,淡声:“想太多,只是期待你把己作死罢了。” 谢迟挑了挑眉,没有跟沈檀漆争执下去,而是漠然对身侧的少年说:“精卫。” 精卫低应声:“在。” “把这灵珠他。”谢迟那灵珠丢进精卫手心,整以暇地在身后竹椅上落座,说,“告诉他,这是什么?” 精卫恭敬接过那枚灵珠,转眸看向沈檀漆,眸光晦暗不明,低低:“此乃深海鲛珠,可通未来过去,知古今天下万,主子赏你的。” 身上的绳索被精卫解开,沈檀漆握着那枚深海鲛珠,微微怔愣。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郁策曾经说过,普天之下只有他的父亲是世间最后个鲛族。 而这枚深海鲛珠,现在却落到了谢迟的手心,也就是说…… 沈檀漆心口冷,不可置信地怒视向谢迟:“你杀了郁策的父亲?” 见到他怒极的表情,谢迟颇为享受地抿了口茶,说:“怎么能这么说,是为兄长的父亲送终而。” 沈檀漆紧紧握着那枚鲛珠,他难以想象如果郁策知这件会作何看法,郁策明明那么信任,那么依赖他的父亲! 谢迟搁下茶盏,脸上的笑意缓缓收起,色淡漠地:“你别急着恨,可是帮你做了件手刃仇人的大。” “十二年前,鲛族杀了沈家大夫人,你不知么?” 谢迟声音极缓,带着兴奋地笑意。 “如果没记错,沈家大夫人,是你生母吧?” “正是郁策的父亲,亲手杀了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