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和大量的美露莘进行深入交流,加以论证。
结果刚有一个苗头,第二天那个论文就被一个名叫诺利科的人拿走了,在上面署名自己,他去找他理论,却因为自己没有事先搜集证据,而不占理。
最终导致原主想不开,直接从高处跳了下来。
他说出话,就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哑,应当是很久没有说话的原因。
乍一说话,还有点不太习惯。
查林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是说过这么一句话来着:“哎呀,要不咱们先毕业,不然到时候没有论文,教令院那边不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格里芬打断,冷笑一声:“吃了我的东西,就要给我吐出来。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从我的手里拿走我的研究成果,不管是谁。”
查林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的哥哥是教令院的……”
“我可不管他的哥哥是谁,他哥哥就算是教令院的大长老,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吃我的饭,就得把我的饭吐出来。我自己的东西,我就算是喂给狗吃,都不会给这些家伙。”
格里芬放下手中的碗,“不问自取视为偷,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这里拿走我的研究。”
好小子,就算是詹姆斯想问老子要研究成果,也得说句好话呢。
说着,格里芬就从床上下来,结果刚一下来,眼前一晃,差点没倒在床边。
还是查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你要是真的不服气,好歹也得等自己身体好一点啊,这么过去,万一又被气出个三长两短……”
“不行,”格里芬撑着站起来,一步一个踉跄,往门口走:“我的身体等得起,但是我的论文等不起。”
看着他这执着的样子,查林也没办法,只能站在他身边,跟着他一块去。
从他们住的地方出来,格里芬就明显感觉到四周若有若无的视线,以及那些看似压的很低,其实能够让很多人听见的议论声。
“听说他为了抢夺诺利科的研究成果,非要说是自己的。还要死要活的,这不是还没死吗。”
“抢夺别人的成果,真不要脸。”
“也不知道他现在要去做什么,难道还要自取其辱吗?”
议论声传到了他们耳朵里,查林害怕他一时间想不开,小声地安慰他,“你不要在意他们的话,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格里芬摇了摇头,“我还犯不着和他们议论。”
有些人说话确实很难听,但是格里芬从不在意别人的评价,用他的话来说,一千个人对他有一千个评价,他要是每一个都放在心上,还怎么做研究?
可是查林还是放心不下,“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他这个走一步喘三下的样子,很难不让人在意。
“我没……”还没等格里芬说完,就有一个人站在他们前面,堵住了他们离开的路。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几眼,最终把目光落在了格里芬的身上,“你就是格里芬?”
金发青年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的,“有事?”
“呵,窃取别人论文的人,现在怎么敢出现在教令院啊?”
“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大可不必。我不会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说着,格里芬就从他身边走过去。
还没等他走几步,就听见身后的人嘲讽:“小偷就是小偷,不管在哪都洗不掉这个罪名。”
格里芬脚步不停,但是还是闲闲地回复他,声音不大,足够在场的人全都听见:“走狗就是走狗,不管在哪都是挡道的狗。”
“噗……”他身边的查林率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在一旁看戏的人也都强忍着笑意。
而那个挡住他们路的人,面色则是五颜六色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撂下一句话:“我告诉你,你别想从教令院毕业。”
但是格里芬却丝毫不在意,他带着查林,拖着这个大病初愈的身体,来到了教令院。
但是他在这里并没有找到在他脑海中的诺利科。
不过看见他来了,教令院的不少学着都明里暗里地看着他,大多数人都没有吭声,看似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实际上观察着他这里的动静。
“诺利科呢?”格里芬的声音在寂静的教令院响起。
这下哪怕是有人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了。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他们都不想因此失去自己毕业的机会。
他看得出来,没有人敢告诉他。
查林也拽了拽他的衣袖,“也许他不在这里……”
格里芬走到了一个和诺利科玩的比较好的人身边,伸出食指,敲了敲桌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诺利科在哪?我想你一定知道,特纳先生。”
他的脸色苍白,但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人。
特纳也不好再装聋作哑,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地说道:“诺利科……在外面取材……”
明眼人都知道,此取材,非彼取材。
他的刚话落下,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道嬉笑的声音,“找我做什么?想要求着我,加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