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但他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啊!
虽然他的个性是有那么一点唯恐天下不乱,什么都不爱最爱八卦,但说到底,做为现代人的他还是挺守法的,没干过作奸犯科之事,他那知道该怎么把这种人命官司给压下来,即使能压,他也做不到啊。
但想着眼下只是红楼开篇,离荣国府最后抄家灭族的时间还早呢,想来严家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既然知道这事的最后结果,再加上王夫人都递了帖子去应天府了,贾赦想阻止都来不及,便没再放心思在严家事上,一心一意的教起贾琏夫妇。
他也不求贾琏突然改了性子,刻苦用功,给他抱个状元回来,只求他们俩个别再做些犯法的事情,把荣国府给玩没了,即使要玩没,好歹等他寿终正寝再说,他可不想临老还遭到流放之苦。
他沉吟道:“你们俩个,明天起先跟着我读书!在把大晋律背下之前,不许你们离开东院!”
王熙凤和贾琏的性子已成,改是改不了的,只能让他们懂法,别什么事儿都做,另外还得让他们认清现实,荣国府已经没落了,在这京里连二流世家都不如,如果还当自个是一流世家,什么事儿都敢犯的话,那就等着被抄家吧。
贾琏和王熙凤自然是不愿意搬回来,特别是王熙凤现在手握荣国府的管家大权,正是正风光的时候,那愿意搬到东院和邢夫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虽然她瞧不上邢夫人,但在名份上邢夫人始终是贾赦的正妻,是她的正经婆婆,以往她们夫妇俩住在荣国府的时候,她可以推说要伺候贾母免了给邢夫人的晨昏定省,但搬回东院之后,她可就没名目不给邢夫人晨昏定省了。
王熙凤刚想开口推脱过去,贾赦冷冷的瞧了王熙凤一眼,淡淡道:“你要是不想继续做我贾家的媳妇,尽管说去。”
他顿了顿又道:“别想着找你叔叔,王子腾是个明白人,不会为了一个侄女坏了贾王两家的交情;至于老太太吗……呵呵,你可以试试。”
别看有七出,但事实上休妻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特别越是高门大户,婚姻为两姓之好,更是不易,但王熙凤自个先做出放印子钱,又闹出了人命官司,夫家容不得她也是理所当然。
再则,王熙凤虽然贵为王家嫡女,但说穿了,其实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王子腾又远在辽阳府,再加上男女不同席的规矩,虽然是亲叔父,但和王熙凤也没见过几面,对这个侄女能有多大的亲情?
至于贾母吗……虽然贾母对他这个亲子无情,但他明白贾母的性子,私底下骂几句是绝对免不了的,但也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孙媳妇和他杠上。
几条后路都被贾赦给断了,王熙凤也怕贾赦当真起了休媳的念头,那敢再说话,于是乎,夫妇俩只能委委屈屈的搬回了东院。
贾赦难得的下了死命令,贾母虽有所不满,但也不好不让贾琏与王熙凤搬回东院,别看她平时在荣庆堂里似乎不管事,但荣国府里发生的大小事她都清楚的很,自然也知道了严家事。
她倒是不在乎小小的一个严家,但王熙凤办事也太过粗酷,贾赦铁了心要给王熙凤一个教训,她也不好说什么,便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贾赦去了。
于是乎,随着贾琏夫妇搬回东院,贾赦便开启了他的教学生涯。
做为历史学家,而且还是知名大学的教授,对他而言,教书可说是件再简单也不过的事情了,虽然贾琏是出了名的学渣,但他也不求贾琏考个状元出来,只要夫妇俩背会大晋律就成。
但他没想到才刚开始教书,他倒是遇上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危机,那就是……王熙凤她不识字啊!
连字都不识,还说什么背书,看着连自个名字都写的歪七扭八的王熙凤,贾赦一整个无言了,虽然知道王家女是出了名的不识字,但他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贾赦忍不住叹道:“怪不得你胆子大的很,无知故无惧!”
王熙凤羞的脸都红了,她原先是有几分瞧不起贾赦的,毕竟在四大家族里,略微知道一些贾赦过往的人那个瞧得上他了,只是没想到这位公公着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任何书籍的典故信手拈来,她虽然没怎么读过书,却觉得公公的学识似乎比二老爷还要强些。
王熙凤这个不懂行的都查觉出一二了,更别提肚子里多少有一点墨水的贾琏了,就连他也着实吓了一跳,他自幼养在贾母处,自小耳边听的都是贾赦如何无能,二叔的学识如何厉害……的,可如今瞧来,自家父亲明明比二叔要厉害的多啊。
贾琏好奇之下,忍不住私下问了问。
贾赦没好气的骂道:“你在府里这么多年,难不成还没瞧清老太太的性子?”
贾母的偏心可是做的明明白白的,他可不相信贾琏完全不知道。
贾琏不好直说贾母偏心,只能尴尬一笑,疑惑道:“儿子只是讶异老爷的学问竟然这么好!”他忍不住再添了句,“比二叔要好!”
这点就着实让他不能理解了,按着老太太所言,大老爷哪哪都不如二老爷,学问更是差的一塌糊涂,全然不能和读书种子二老爷相比,怎么他今日瞧着,似乎是反了过来啊!?
贾赦微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