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奇奇怪怪的……”
陶知爻一挑眉,“哟呵不错嘛,连你都看出来他奇怪了。”
萧闻斋恰巧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闻言便走到沙发边坐下。
陶知爻将怀疑海神祠被鸠占鹊巢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但隐去了金目儿的存在。
至于黄纸文书的事情,倒不是陶知爻胡诌,而是确有这个说法。在各种年节祭祀化纸宝的时候,最好是要同时烧一张黄纸文书,文书上写清楚烧的那些纸宝是给谁的。
“这样那些纸宝就和打上独属印记一般,不至被阴差贪了或是野鬼抢了去。”陶知爻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所以,即使海神像里的神是其他的存在,我们的香火也送不到他手里。”
“但其他人的香火不是也到了么。”秦相珉不解地道。
陶知爻狡黠一笑,“嘻……我写文书的时候,落款写的是全组人。”
秦相珉眼睛都瞪得溜圆了,萧闻斋擦头发的手也是一顿。
“那,那个什么假海神,还不得气疯了啊,它会不会今晚来找我们算账啊?”秦相珉有些着急地道。
“不是会不会的问题。”陶知爻往沙发后一靠,脑袋搭在沙发上,目光看向客厅里的落地窗,声音幽幽,“是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黑雾席卷,四下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