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影视城各个剧组丢失的道具全都找到了!
今儿一大早,电影城里的环卫工就骑着电三轮到了自己负责的区域,准备开始清扫大街。
其中一个环卫工人远远看到地上一大堆东西,红的黄的全是些婚礼嫁娶要用的,他一开始还嘟囔哪个剧组那么缺德,垃圾到处扔,可走近了一看,似乎全是新的。
于是环卫工找来自己的上级,上级一看,发现这不是之前很多剧组都遗失的道具么。
最显眼那个大花轿,名导演郑飞鹏他们组的,所有人都知道!
那天郑导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走在路上,后头八个大汉抬个花轿子,可惹眼了!
通知后,很快各个剧组就有专人来负责认领了。
而此时《舞九天》剧组里,听到吴敬与导演喊“过”的陶知爻,打出了今天早上的第35个哈欠。
一旁的化妆师包灿灿赶紧挎着小包上来,给陶知爻补妆,在眼下尤其着重补了一下遮瑕。
边补还边念叨:“小陶呀,昨晚失眠了吗,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这场是群像大场面戏,所以基本所有的主演都在场,不远处的姚予涵听到包灿灿的话,随口接了句:“诶,我看萧老师今天也很困的样子。”
“萧哥很困,我咋看不出来?”秦相珉是最爱热闹的,此时也跑过来插科打诨,“诶不过好像他也是黑眼圈很重诶。”
“你俩怎么回事?”秦相珉伸手一拍陶知爻肩头,“不约而同大晚上运动啊?”
陶知爻想了想,他和萧闻斋,昨晚好像是在长跑来着。
不过他没打算把昨晚的事宣扬出去,毕竟鬼神之事在剧组里是最为忌讳的,要是影响过大可能还会拖延拍摄,这可不是陶知爻想要看到的情况。
而且水鬼和长衫鬼都被他解决了,以后也不会再出什么大篓子,没必要再徒惹事端。
倒是不远处的萧闻斋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讨论,转眼望了过来,陶知爻的眼神和他恰好对上。
萧闻斋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点头。
陶知爻也点了点头。
“诶,你和萧哥怎么好像很熟了的样子。”秦相珉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用肩膀顶了顶陶知爻。
陶知爻啊了一声,干巴巴地道:“没有啦,就是普通的打个招呼。”
“是么。”秦相珉有些迷茫,“可是是他主动和你打招呼诶,他从来都不主动和我打招呼。”
没了长衫鬼和水鬼,《舞九天》的拍摄变得无比顺利,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时节已至暮春*。
陶知爻拍摄完,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
他前段时间拍戏的片酬打下来了,陶知爻只能说他很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虽然没有到大富大贵的程度,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吃不上饭了。
这笔钱,陶知爻先换了个舒服点的朝南向出租屋,反正他也没什么东西,搬家也方便,此外又添了点家具之类,剩下的都存了起来。
毕竟这部戏他的戏份已经完成了大半了,等拍完,他以后有没有机会再接下一部还难说呢。
陶知爻简单做了个晚饭,吃完后正在洗碗,金目儿就飘过来闹腾开了,“我的晚饭呢,我的晚饭呢。”
之前做的松鹤香已经吃完了,金目儿的魂体也变得凝实了不少。
“就来。”陶知爻将洗好的碗筷放进柜里消毒,擦了擦手走出厨房,“别着急,今天给你补补身体!”
上次和长衫鬼火拼时,陶知爻手里凭空多出来的那只毛笔就是金目儿。
金目儿当时是透支了体内的灵力,以灵化形才能迅速操控那池塘里的水,而且还是陶知爻没少给它吃香火的情况下,才能勉强做到。
所以在战斗结束后,金目儿就陷入了沉睡,前几天才醒转过来。
一听陶知爻要给它做好吃的,金目儿立刻就激动得开始转圈圈,“什么呀什么呀,快让我看看。”
陶知爻让金目儿稍安勿躁,自己则是从一个木盒子里取出来一只奶瓶,瓶身上画着符文,正是他当时用来装水鬼和长衫鬼的那个奶瓶。
原本瓶里的红蓝两色,此时已经彻底中和,但没有变成理论上的紫色,而是变成了一团银白的气团。
气团非常有实质感,在奶瓶里缓缓流动。
“好纯净的灵气。”金目儿擦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它是天地灵宝,自然最爱的就是灵气。
“快,快打开,我要吃!”金目儿着急地催促道。
陶知爻将凑上来的金目儿推开,从抽屉里取出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有好几层,每层有九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放着一种香料。
这些香料什么的也都是陶知爻这段时间买的,其实为的就是防备不时之需。
毕竟他也不确定剧组里还会不会出其他的怪事,有准备总比没准备要好。
小时候他被师父教过一段时间制香,不过也是没弄两天,学会了就不想做了,但现在边回忆边做,还是能记起来大部分。
上次的松鹤是香丸,而这次,陶知爻打算做线香。
线香的优势就是方便携带,一个细长的笔芯筒就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