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景光确信以前跟那月碰到组织成员时,好友是真的对那些人很陌生,连组织成员更具体的情报也是从他们手上拿到的)。
以及赤江那月本人其实和作为组织成员的父母没有血缘关系,并且在父母身份暴露后这么多年,组织都没有来处理他,公安的人对他也很放心。
这足以支撑他们推理出来的结果——赤江那月过去有很大可能性是组织的实验体之类的存在,后来离开了那里,跟公安也许达成了什么协议,却又在其他暂时未知的因素影响下被组织的人盯上了。
至于为什么是实验体,他们家小恶魔的能力跟组织的目标那么相似,甚至是能直接达成组织的目的,诸伏景光不相信那些人知道后不会为此而狂热。
而且正常来说,这种不科学的能力放在现实中果然还是太难以相信了,但如果是科学狂人的实验……想象是简单多了,可他们没办法去猜好友为此遭受过多少苦难。
“只是,既然小那月跟组织有关,能力也可能是什么人体实验的副产品,”萩原沉吟,“那么宫本晓的存在就必须尽快探究清楚了,他跟小那月之间的关系,我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知道这件事的人肯定也不多,我们需要帮他再多掩盖一下。”松田点头赞同幼驯染的话,顺口说道,而他们本来也就心照不宣地打算这么做。
否则,官方的人会不会也对这种能力心动,三人都没办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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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算来,他们推理这些的时间跟第三次噩梦的出现仅仅相隔两天。松田沉沉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还好那天过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否则绝对会被这一次的梦给打击到的……虽说现在也确实如此。
他们在得出好友每一次死亡都似乎是为了救他们的结论之后,该做的事就已经不言而喻了:必须比以前更认真地重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们不能存在什么侥幸心理,也不愿意让那家伙为了他们再送死。
第三次噩梦进一步让几人确认他们的推理没有出错,那个人确实还活着,否则他们也不会跟以前一样做这样奇怪的梦吧?还没有跟其他人联系的松田本能抗拒去想也许只是巧合。
可更重要的是,这同样代表了赤江那月又一次自杀,又一次主动迈向死亡的怀抱。
五月初那场旅行过后,萩原研二他们就开始在警官的心理问题上投注更多视线,尤其后面又出现了祭典上那样的事情,松田阵平没法想象心理状态已经摇摇欲坠的赤江那月再度放弃生命的时候在想什么。一个人如果连死亡都不害怕了,还有谁能保证他就一定愿意活着?
所以,第三次噩梦中的那个自己应该也不是正常的死亡——这个不正常指的是后面的推手,松田相信其他几个好友的能力,如果是普通针对他的局,靠他的能力怎么也不会被困住。
可下午拆弹的时候按宫本晓的说法来看,犯人故意隐瞒了还有第二枚炸.弹的事情,位置又是在中央医院那种人流密集的地方,松田确信,如果大侦探没有出现,他真的会照着目前已经是废铁的炸.弹上原来的信息,‘最后三秒显示下一枚炸.弹位置’去做,然后为了公众的利益被炸死在摩天轮上。
明明想好不能再让那家伙以命换命了,他这个笨蛋,可恶,这么明显的针对怎么能看不出来。
而且松田阵平很相信自己在心知肚明地等待死亡的时候会不带脑子做些什么混账事,他绝对是给aka发了类似挑明知道对方没死或者‘遗言’之类的东西,还有暗示对方不要为救他而死。
结果看来根本没被听进去。松田闭了闭眼。等明天早上再去问一下hagi他们吧。
这下凭aka的能力,肯定已经知道他们猜到他没死了,要是敢躲着他们走……啧,这对‘兄弟’还真是在某些方面一模一样。
反正不管躲到哪里,他们都会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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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十分舒服,第二次醒来的赤江那月靠在床头,虚心听着医生训话,内容无非就是‘伤好之前不要再乱跑了’之类的,他则一边乖乖听一边点头应声。
推门进来的赤司征十郎对这一幕习以为常,他先跟医生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再自然地走到那月床边,递给他一个文件夹。
“实习提前结束的手续已经办好,还有入职通过后要本人填写的表格也在里面,老师出院以后就可以直接过去报道了。”只是两天没见,红发少年前额的刘海不知为何已经短了一大截,就好像……
那月欲言又止,最后毫不留情地吐槽:“征十郎,你是不是自己动手剪刘海了,好难看啊,现在的发型。”
习惯这位老师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后,赤司征十郎已经能淡定应对了,他嗯了一声:“半决赛提前到前天了,比赛前大辉他们有些不对,我就用真太郎的幸运物稍微强调了一下规矩。”
“刘海最近没去修剪,太长了会影响视野。”小少爷如是说。
赤江那月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先吐槽幸运物为什么会是剪刀,还是先吐槽赤司对球员的态度越来越像严父慈母的结合体了。
赤司征十郎说完顿了顿:“老师,您决定好了?”
他也是前天比赛前接到的这位老师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