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体验。”
她转过身离开。
刚才那一瞬间,大河纯在赤江那月的眼睛里看见了要把她淹没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唯独缺少了她一直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游离于所有人之外的隔阂感。
再过半个小时祭典就要结束放烟花了,毛利兰已经带着少年侦探团去他们一开始找到的那块观景地,柯南则是收到那月发过去的地图后就在灰原哀和诸伏景光掩护下脱离了大部队,还独自帮忙在山脚下找到了几枚炸.弹,但在大河警官问起时他下意识就推脱说是诸伏景光找到的。
废话,大河警官光是以为那月哥给他监听设备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了,要让她以为那月哥同意他这个小学生去拆弹——哪怕是结构最简单的、‘工藤新一’在夏威夷就拆过不知多少个的定时炸弹——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体会过很多次这种妈妈型的教育的小侦探打了个寒颤。
“我猜你们打算直接去找小兰他们,”黑发红眼的警官轻飘飘地笑了一下,“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还想和小侦探再走走。”
“待会见。”他颔首,直接俯身征求到小孩同意后把他抱在臂弯,转身离开。
“萩,景,你们有没有觉得aka怪怪的,”等青年走后,松田阵平严肃地问,“他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诸伏景光知道他在问什么,被那月为了方便伪装教了一些易容技巧的他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出易容的痕迹,而且他的小动作也和aka一模一样,没带变声器,还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应该是假扮的。”
“他好像很高兴看见我们,”萩原自言自语,“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小那月担心我们被炸.弹——”
“别开这种玩笑,hagi。”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地打断发小。
萩原自知说错了话,歉意的看着他。
松田阵平一直知道这份工作有多么危险,只是从七年前萩原研二因为不穿防爆服又大意地没带信号屏蔽器,差点以警校刚毕业的年龄被炸死在那栋大楼上后,松田阵平就对发小看得更严,每回行动都要押着他穿好防爆服,就算这在炸.弹前起不到多大的抵挡作用,却也不能随便弃开,结果上个星期这家伙又故态萌发,趁他们几人都不在,拆弹的时候又大咧咧地脱掉防护装备,靠在自己拆除对象前边叼着烟给后辈讲解要点。
可谓是把松田阵平的怒点挨个踩爆,三人挨个和萩原研二对打了一个星期,把他的理智揍回来。
松田实在没办法接受某天要在桌上拿到萩原研二的讣告这件事,他总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好像哪天发小就会消失在爆炸的火光中,徒留他一人。
不过这个想法在看见那月后自然消散:他怎么会是一人,小混蛋跟班长肯定会和他一起制裁不喜欢穿防爆服守规矩的hagi的嘛。
—
“那月哥,你的脸色很差…发生什么事了吗?”江户川柯南乖乖坐在警官先生怀里,皱着眉担忧地问,“是刚才受伤了?”
“ko…新一君,”青年的下巴搁在小孩发旋上,声音很轻,“你真的没发现……还是在伪装呢?”
糟糕,被发现了!
江户川柯南咬牙,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那月哥,我不是新一哥哥欸。”
后面其他人来了后的奇怪反应是一说,柯南因为高度不够看不清他有没有易容,就算被抱起来了也为了不打草惊蛇目不斜视地看着前边的路说话。
另一个就是他在看见那两名被抓住的犯人后有借助小孩子的优势,上前小声询问了做过伪装的医护人员两人受了什么伤。
“赤江警官的枪法很准,两枪都没有打在要害上。”解释完那名医护人员还夸了一下那月的枪法。
同样是身高影响,小侦探站的位置正好在警官先生的手边,但他却根本没有在这个‘赤江那月’的身上和袖口闻到硝烟味!
那月哥的行动是临时进行的,开枪前不可能也没必要特意戴上袖套手套一类的东西遮挡硝烟,更别说即使在下山的时候会被风吹散大部分味道,也没有人能做到连开两枪后袖子甚至还有点不太明显的苹果糖的甜味。
柯南抽了抽嘴角:这人假扮那月哥之前居然还去吃了糖、说不定还把袖子碰上去了。
可是除了第一次吃的小孩子会这么不小心,哪又有人会这样啊,难道他一次买了很多个?苹果糖又不是什么吃不到的美食,这人肯定是用这种方式在试探他,而且还说要跟他单独谈话,又点出了他的本名……这家伙搞不好是组织来的,柯南记得灰原好像说过组织里还有一个易容很厉害的女性,难道这是贝尔摩德?!
“现在开始害怕我对你做什么了,怎么之前胆子那么大?说要和你聊几句就还真的敢跟过来…”黑发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好笑,“你的推理应该挺精彩,我还真想听听看。”
“就算你要对我做什么,那月哥也绝对会找到我的。”小侦探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殊不知额上几滴冷汗已经暴露了他紧张的事实,“没有罪犯能逃脱法律,就像你不管怎么伪装都和那月哥有差别一样!”
其实江户川柯南真的没看出两人外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