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别人,有些人就是外强中干,力不从心的,你若真有为难,一定要跟我说呀,我会理解的。”
她不知死活,次次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封铎冷嗤一声,看穿她的心思,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手腕,用力拽着她迫向自己,眼神威骇,压迫十足。
“你想激我上你的当?”
“不啊。”花月没骨头似的挣开桎梏,纤皙灵活的双臂乘势滑进封铎的窄腰两侧,她环抱住他,媚眼如丝,声音厮磨,“我想激你……上我。”
掌心攀抚在男人腰窝,此言声落,她深刻感受到对方腰身绷挺的僵硬。
箭在弦上,弓身蓄势。
封铎眼底里藏不住得燃升出一团火,熊熊旺灼。
只要他肯回搂她一下,花月就有信心把两人身上满得快溢出来的荷尔蒙点起来,她半点不知羞,拥搂更用力,身子压他身上被他硬挺的胸肌硌得生痛,越是痛,她身子越发软,整个人如同一株无力的萝蔓,只求攀缠。
最后,她不知道封铎已经到咬牙都忍不了的地步,他喘息粗沉,妥协抬手,正打算立刻收拾了她,却不料远处忽的传来铃铃的一声呼寻,随即,一切浮动躁乱因子皆落地。
这声音给两人提了醒,醒了神,欲燃的火势被冷水扑浇,封铎理智回笼,做成柳下惠,将花月一把推开。
他自己更是迅速遮掩情动,落座稍远的位置,又格外在腰间多搭了一条毛巾。
待封铃寻进来时,两人之间已经相隔出一段距离,彼此正襟危坐,颇有不相熟之态,封铃面露一丝惊讶,虽对兄长待客的冷淡习以为常,却是奇怪他为何会现身此地。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目光逡巡在二人之间,觉得气氛微微怪异,“花月姐,你怎么没去吃东西呀,我在休息区一直没等到你,这才过来的。”
花月努了努下巴:“方才看到你哥,这不过来给他赔个不是嘛,毕竟我也没知会一声,就带走了他的宝贝妹妹。”
谎话还真是说得顺口,张嘴就来。
如此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封铎绝不相信她只钓过他一个。
越是这么想,他越是难忍烦躁。
封铃眼看兄长黑沉下来的脸色,很怕他真的对花月姐为难,于是忙阻隔住兄长看向花月姐不善的目光,讲义气地出头道:“哥,你别怪花月姐,要骂就骂我。”
“你的账,回去再单独算。”
封铃闷闷不乐地应下一声,觉得只要不连累到花月姐,危机就算暂时解除。
她往兄长身后巡睃张望了下,没看到阿哲哥的身影,更了解他那爱凑热闹的性子,定然不会把自己闷在客栈,便询问道:“阿哲哥呢,没一起过来吗?”
封铎:“他去修车。”
“修车?”
封铎看了花月一眼,将事故简洁说明,封铃听完十分自责,忧心忡忡地看向花月,问道:“花月姐,你的车贵不贵啊,看着挺新的,怎么咱们这么倒霉,车位上停好的车都能被人撞。说到底还是怪我……”
花月安抚她:“没事的铃铃,你哥都说了,就是轻微剐蹭,都不至于走保险,去4s店修一修,请师傅点点漆抛个光,肯定焕然一新,对方司机赔个钱就完事儿了。”
封铃回头向兄长确认。
封铎耐心有限地“嗯”了声,感觉不再有异,他起身撤掉外面的毛巾,围着原先那块迈步要走,封铃又想到什么,忙出声把人叫住。
“哥,这个时间,餐饮区的自助饭菜已经没剩多少了,你和花月姐都没吃,不如咱们出去找家店请请花月姐?”
封铎停了脚步,可姿态依旧倨傲:“麻烦。”
花月并不强求,也没觉得多饿,她径自往前走越过他,眼风也没扫过去一下:“不用。”
封铎却把她拽住。
这人……嫌麻烦的是他,自己不给他找麻烦,他反而不爽了?
封铎冷声:“你们去换衣服,15分钟后大厅集合,出去吃饭。”
“好!”封铃应得痛快。
可这回轮到花月傲娇了,应邀也是勉勉强强的,封铎脸色难看要命,最后一个字没说,两步走近一侧落地的储物柜,从里面拿出条新毛巾,远远抛丢给花月。
“围腰上。”
花月拿在手里,有点嫌弃:“黄色的?好丑,我才不要。”
“……”
两人一来一回,看得一旁的封铃嘴巴都不由吃惊张大。
她下意识想提醒花月姐一句,她哥脾气差到离谱,平时对谁都没什么耐心,更别指望能使唤他做事了,可她还没组织好语言,就眼睁睁看着某人自己心甘情愿受支使,弯腰翻柜,重新从柜子最里翻出唯一剩余的一条白色的亲手递过去。
“这回行了?”
看他刻意板着脸,花月有点想笑,她强行憋忍,矜傲仰颈,伸出食指把毛巾一下勾了过来。
没注意力道,她指尖无意擦过他掌心。
花月没在意这些细节,出声叫上封铃一起去了换衣间,并不知封铎一人站在原位,正感受着一股怪异的酥麻感从手心开始蔓延。
他恨恨咬牙切齿。
心想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耍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