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伺机下手。”
emsp;emsp;他递给了宁舒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木质的,被打磨得非常光滑,上面还刻有一些纹路。
emsp;emsp;“这是神纹?”宁舒问道。
emsp;emsp;伐天:“对,是神纹,把匕首扎入他的身体中,他会湮灭。”
emsp;emsp;“你下得去手么,敢么?”
emsp;emsp;宁舒接过匕首,明明是木质材料,可是拿在手里却很重,像陨铁。
emsp;emsp;宁舒牵扯着脸上的肌肉,满脸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看起来颇为渗人,“为什么不敢?”
emsp;emsp;都这个时候,难道还有留手仁慈这一说法,也没见太叔他有留手和仁慈了。
emsp;emsp;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emsp;emsp;都杀红眼了,还谈什么敢不敢的,求仁得仁罢了。
emsp;emsp;桑良算计,她也算计,这场战斗是两方需求的结果,没有半路退出的道理。
emsp;emsp;“我去了,你小心一点。”伐天的手中幻化出了鞭子朝太叔冲了过去,吸引太叔的注意力。
emsp;emsp;宁舒颠了颠手中的匕首,然后紧紧抓着匕首隐匿自己的身形,让自己不要那么显眼,寻找合适的机会。
emsp;emsp;伐天跟太叔硬刚,试图吸引太叔的注意力,但太叔几乎无视伐天的骚扰,全部的攻击都攻向了宁舒。
emsp;emsp;不死不休。
emsp;emsp;宁舒深呼吸:……
emsp;emsp;既然如此,那就她来做这个吸引注意的目标。
emsp;emsp;宁舒把匕首扔给了伐天,“我来刚,你来扎。”
emsp;emsp;这是什么仇恨,哪怕现在没什么意识了,又要把她给弄死,微笑jpg!
emsp;emsp;宁舒跟太叔缠斗,伐天隐匿了身形,准备伺机而动。
emsp;emsp;硬顶着太叔的攻击,宁舒非常困难,如同一艘破船在狂风暴雨之中,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一浪又一浪,一浪比一浪高。
emsp;emsp;伐天安静的,静谧地等待机会,可是一直都寻不到机会,反而是她有点不堪重负了,整个人像被剥了皮的血人。
emsp;emsp;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只有想办法让太叔露出一个破绽,甚至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来让太叔露出破绽。
emsp;emsp;宁舒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作为诱饵就要有诱饵的觉悟,有诱饵的亚子。
emsp;emsp;当剑影刺来的时候,宁舒没有躲,只是侧了侧身体,剑影穿透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