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就跟荷包蛋一样,特别可怜。
宁舒感觉腰子疼,感觉好像肾被挖了一样无力。
旗袍男到底给心脏灌输了怎样错误的交流方式。
难道打架的时候,也用一双荷包蛋瞅着敌人。
一边杀死敌人,一边可怜兮兮地超度敌人吗?
宁舒头疼地扶额,旗袍男悠哉悠哉地扇着折扇,见宁舒盯着自己,用折扇遮着嘴巴,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对宁舒抛了一个媚眼。
眨眼对宁舒放电。
宁舒觉得旗袍男是解放了骚本性。
心脏见状,顺手抓起来一片大叶子,遮着嘴巴和小半截鼻子,对宁舒眨眼放电,完全就是有样学样,东施效颦。
冲击太大了,宁舒觉得自己的精神球都要炸开了。
宁舒拉过旗袍男,“别再他面前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旗袍男说道:“这有什么,展现自己的魅力没有什么不对吧。”
问题是这么对吗?
有个不靠谱的人,他身边的人一定也不靠谱。
难道心脏以后看到一个女孩子,就跑去问,你要做我女朋友吗?
这种人不知道要挨多少大耳刮子,被骂多少神经病。
本来就有强大的力量,还这么不靠谱,这可怎么得了。
“要不你去跟他说,这种大龄婴儿确实不好弄。”旗袍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