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但是他对宁舒这个名字情有独钟,一直试图让自己叫宁舒。
宁舒:“……这是女孩子的名字,你是男人呢,你应该取一个威武霸气,要么温文尔雅的名字。”
“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
宁舒:???
好绝望,好无助……
旗袍男指着宁舒,“她这样的就是女人。”然后指着自己和心脏,“我和你这样的就是男人。”
“为什么我和你是男人?”心脏又问道。
旗袍男无言以对,“因为……因为你长吊了。”
“什么是吊?”
宁舒立刻装出茫然又纯洁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吊,问他吧。”
宁舒加快了步伐,将两个人甩在后面,一点都不想跟心脏讨论生理知识。
你们两个互相摸吊去吧。
宁舒查看意识海里的精神球,精神球很凝实,浑圆的,没有一点裂缝,崭新得仿佛之前的破裂是幻觉一样。
这样轻而易举的手段,就跟捏橡皮泥一样,着实让宁舒感觉心惊,她还在愁怎么恢复精神球,人家随便弄一弄就行了。
这种天赋和实力,真是让人嫉妒的内心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