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大夫拧着眉头给祁宏昌把脉。
还有西洋大夫,拿着小电筒照着祁宏昌的瞳孔。
“发生什么事了?”余冰兰连忙问道,怎么祁宏昌也躺在了床上。
哪里受伤了。
佣人告诉余冰兰先生从楼上摔下来了。
那么一瞬间,余冰兰扭头就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宁舒,还有一旁事不关己的将臣。
不过她的头被固定了,而且一用力就会疼,要转头必须扭转身体。
宁舒用无比担忧又心疼的眼神看着床上的祁宏昌。
余冰兰看她这幅作派,难道冯佳还是喜欢祁宏昌的。
那么就是将臣动的手,难道是喜欢冯佳才要杀死祁宏昌。
余冰兰拒绝这个事实。
冯佳差不多是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连女儿都十多岁了。
爱她爱到会杀死她的丈夫。
将臣:……
为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人都第一怀疑他。
他真的没有杀人好么,为啥子不怀疑是他自己失足摔下去的,或者是有些调皮无聊的人干的。
这个锅他不背。
余冰兰看将臣还是那副样子,冷淡得很,对她的打量没什么感觉一样。
余冰兰有点动摇,应该不是他动的手吧。
这个公馆克她,一回来受伤了,祁宏昌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