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嗯了一声,嘱咐秦志学不要太累了,然后像全职太太一样,把秦志学送到门口。
秦志学心中不得劲,一点都没有胜利的感觉,只感觉很烦躁,反正无论袁苏工不工作,心里都在跟钱拧劲。
宁舒关上门,毫不犹豫地翻白眼,都说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第一次没有选择权,第二次全靠眼光,如果在选错,呵呵,甚至下半辈子都毁了。
出身不好,也就苦个二十多年,在挑选一个三观不合的,一辈子都在挣扎着,还要自艾自怨命不好。
像这种秦志学这种人,饿个几天,穷困潦倒几年,只怕变得比谁都爱钱了。
秦志学到了局里,本来心情不好,但是看到田悠,心情一下清凉了起来了,看到田悠,心头就跟有清流划过一样。
渐渐的,局里就有流言蜚语了,尤其是秦志学和田悠两个人中午都不去局里餐厅吃饭,都是两个单独一起吃,这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