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根本就不相信宋墨说她被催眠了,而是这梦境在一次又一次地完善着,要把她困在这种炼狱中,永运出不去。
现在宁舒就是砧板上的鱼,是要奸,还是要杀都是这些人决定。
宁舒看着越来越明亮的月亮,有明亮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
难道这是一个什么祭祀?
问题是在学校里呀,搞这种是事情真的没有关系吗?
宁舒动着手腕,但是手腕被绳索磨得很疼。
擦,做梦还要被欺负,自我意识也应该保护她呀。
越来越多森白的月光照射在宁舒的身上。
尼玛,这种感觉太羞耻了,明明啥都没有穿,还要把探照灯往她身上照,有意思吗?
被人观摩着!
宁舒努力让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老娘生下来也是裸.着的,只是回归原始而已。
宁舒对着月亮竖中指,傻叉月亮。
什么光怪陆离梦境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宁舒偏头看到宋墨居然在这群黑衣人中,往宁舒这边挪动。
居然阴恻恻地朝宁舒笑着,拿出了雪亮的匕首,在森冷的月光下,一下插入了宁舒的胸膛。
宋墨抽出匕首的时候,鲜血喷溅了出来,溅在宁舒的胸膛上,一朵朵的血花。